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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深便不再做声了。
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既然不用找,那做什么还要府卫有什么情况立即前来禀报呢?
还有,这个男人一直说培养,可他就看到他教她识几个字而已,这也叫培养?
待卞惊寒净完手,管深将铜盆里的水泼掉,蓦地想起一事:“王爷,彩珠是这云随院的大婢女,如今被处死,那这云随院得再提一个大婢女起来,王爷看,是素芳呢,还是佩丫?按照资历,应该是轮到素芳了,但是佩丫似乎更老实听话一些......”
“这种小事也要问本王吗?”卞惊寒放下撩起的衣袖,瞥了他一眼,转身,朝厢房的方向走。
“是,那奴才就自己做主了。”
刚准备喊个婢女过来将铜盆、锦帕之类的东西收拾掉,前方卞惊寒蓦地停了下来,回头问他:“佩丫是不是就是上次那丫头救下的那个婢女?”
管深怔了怔,不意他突然问这个问题。
“回王爷,是的。”
回完,就等着对方指示,却又发现对方什么话都没有说,径直转身走了,留下他一人站在那里懵逼了好一会儿。
所以,这个男人的意思是,佩丫做大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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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走到半路,遇到婢女素芳,素芳垂眸颔首,盈盈一欠身,对他毕恭毕敬行礼:“王爷,厨房的晚膳做好了,请问王爷是现在用吗?”
“暂时不用。”卞惊寒脚步未停。
素芳眼睫颤了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