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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还没最后定下,中途出不得意外。
“对了,马场和沈家军,你外祖父的意思,这次都转到京城。”
乔藴曦心里一凛,看向鲁老夫人的目光也凝重起来,“外祖母,我这边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吗?”
“卫南水已经给你说了吧,按照你们几人商量好的行事,其他的,有你外祖父和小舅舅。”
乔藴曦顿时紧张了。
说实话,她两辈子都不曾这么紧张过。
这是赢则生,输则亡的赌局。
“你外祖父是皇朝的臣子,是高祖皇帝的兄弟,他不会主动动手,这也是我们镇远侯府这些年只被动防备的原因,奈何他们端木家要自己作死,我们也没有办法。”
所以,这是要袖手旁观,看他们内斗了?
乔藴曦多少能理解镇远侯的心情和举措。
鲁老夫人提点了乔藴曦几句,乔藴曦心里暗暗有了计较。
一起用了午饭,桌上黄筝公主的话不多,但没有那种所谓的贵气逼人,高高在上,乔藴曦倒认为黄筝很接地气。
举止自然是优雅的,那是从小精心培养的仪态,刻在骨子里,就像是呼吸一般,不需要去想,自然而然的动作。
可黄筝公主的优雅,与凤氏那般刻意的矫揉造作完全不一样。
用乔藴曦自己的话说,凤氏就是暴发户一般的存在。
从镇远侯府出来,乔藴曦去“蜀绣楼”转了一圈。
“蜀绣楼”的招牌已经换掉了,新招牌还被红色的绸缎盖着。
路上的行人时不时地会抬头看上一眼,或感慨时过境迁,或期待新的篇章。
顾瑾臻默默陪着乔藴曦。
看着她细心地给管事讲解,又仔细地安排工人如何改进细节,顾瑾臻心里满满的骄傲。
这就是他的姑娘!
他的乔乔。
“准备好了?”
“好了。”
柔柔的声音,还带着孩子气的上挑尾音。
却满满都是自信。
伸手。
顾瑾臻将乔藴曦的小手紧紧包住。
宫宴。
这是老皇帝登基以来最为盛大的宫宴了,连太后都亲自来了。
乔藴曦穿着朝服。
顾瑾臻是将军,什么品级她不清楚,总之,她身上有个三品诰命。
比不上那些王公贵族,可比一般人强多了,最适合仗势欺人。
衣服繁琐,还有些重,乔藴曦很不习惯,不过一路坐着马车,在宫里也走不了多远,乔藴曦认为自己还能驾驭。
“爹和娘明儿从庄子回来,我们去看看。”这话是顾瑾臻说的,他嘴里的“爹娘”是乔藴曦的父母。
按照规矩,他回来后,应该陪乔藴曦回娘家看看的,可乔兴邦与谷靖淑带着乔平奕在庄子上,并且提前给他们说了,让顾瑾臻先好好休息,等他们回京了再说。
“奕哥儿会走路了,整日皮得不行,娘索性把他带到乡下,由他折腾。”一想到那个上房揭瓦的弟弟,乔藴曦就头大。
快一岁了,正是不安分的年纪。
顾瑾臻闻言却若有所思,“这倒不错,不过乔乔你不用担心,我们的孩子不用扔在乡下,直接扔军营。”
“你倒是真下得了手。”
顾瑾臻不置可否。
笑话,他和乔乔卿卿我我的时间都不够,哪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小毛头身上。
“若是个女儿呢?”
乔藴曦突然的问话,让顾瑾臻苦恼了。
女儿?
还真舍不得。
可放在身边又误事。
顾瑾臻纠结了。
乔藴曦就满意了。
努力踩着妖娆的步伐跟着众人进宫了。
大佬们总是要最后入场的。
今儿的宫宴是以家庭为单位,男女没有分开,所以乔藴曦与顾瑾臻坐在一起。
“对了,你们抓回来的,那个什么将军,怎样了?”
“是岑平元,关在天牢里,等南疆的赔偿送到了,岑平元就会放出去。”
所以是没有用刑了?
乔藴曦对政治不敏感,可也知道对南疆的将军用刑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皇朝和南疆对战几十年,从祖辈斗到现在,大家要的,不仅仅是疆土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