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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遥月半天没敢去碰手机,烫手山芋似得。
去厕所里洗了把脸,她才重新坐回桌子前,面色凝重地重新解锁打开屏幕,再三确认后,她终于捂着胸口嗷了一声,软软地瘫倒了床铺上。
开始蛙状蹬腿。自由泳。狗刨。仰泳。
她恢复正常后,赶紧爬起来回复了一条。
【不谢不谢,继续努力。】
李遥月重新降落到地球上,才感觉到有点不对。
他怎么在一百万粉丝中选中了自己?
不科学。
她高考690可不是抽签抽的,立刻去微博搜了个关键词,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这是个定时福利。好多人都收到了,谢谢你喜欢我。
看看实时微博底下哭天抢地、此起彼伏的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提到七璋or蛋挞的所有微博,都特么跟进了养鸡场一样。
李遥月一头黑线的同时,心里有一点说不出的小小失落。
她重新坐回了桌前,坚强地继续翻蟹棒。
黑心商家,她点了好几根!好几根!谁吞了!到底谁吞了她的蟹棒!
李遥月有丢丢愤怒地挥舞着筷子,左手拿的手机适时震了震。
她扫了眼屏幕。
卧槽。见鬼了。
现在自动回复很他妈高级!
【好。】
回复完这个好,徐小少爷翻窗跳下草坪,开着自己的爱驾飞奔出去,溜进了午夜的山道。打开了车顶,劲风灌入感官。
暗蓝的Exige S幻影一般闪过,引擎声巨大,几乎盖过了徐知舟的心跳声。
她会开心吗?。
会的吧。
徐知舟只要稍微想一想她的反应,都忍不住兴奋地发抖。
“疯了吧你——”
徐知舟朝着山上飞奔,在夜色里高声喊着自己的名字。
所有的一切都蒙着夜影,只有他那双黑眸,亮得惊人。
如果徐知舟知道李遥月的确开心,开心到跑去健身房跑了五公里,撞到了熊部长,两个人从陌生到打的火热只花了半小时,可能会疯得更加彻底。
* * *
熊君笑是那种长得很危险的人。
凶悍,健壮,戾气。
校霸这个词要是能上字典,都不用费劲巴拉的介绍,直接贴张熊君笑的照片完事儿。
但其实不是的。熊君笑啃着鸡骨串,在烟熏火燎的烧烤摊上喝着啤酒流着泪(熏的),李遥月有轻微强迫症,看得难受,赶紧递了两张纸巾。
在他们没看到的地方,四处采风的记者咔擦一声记录下了这一个画面,回去连夜给自己上司赶了篇短文上传公众平台交差,《感动十万人:何时何地,我一回头你已不再,你的泪水不再只为我一人》,意外地过了十万加。
一晚上。
记者本人惊掉了下巴。上司也惊掉了下巴。恨不得把小记者立刻从前线抓回来专门写爆款。
……
“你也吃啊,别不动。”
李遥月晚上刚下肚一碗麻辣烫,哪里吃的掉,但还是礼貌地说:“好,我晚上其实吃了点……”
“你是不是跟那个谁关系挺好的?”熊君笑吐出一口气,又倒了杯啤酒给自己。
李遥月愣了下:“啊?”
“还……还行吧。”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实话实说:“我们一个高中的。”
“那小子在高中也那么欠揍吗?”
熊君笑一脸阴霾。
“呃,这个倒不是。”李遥月继续实话实说:“就,天赋吧?”
“……”熊君笑跟她大眼对大眼,突然哈哈哈哈哈哈仰天大笑!
周围提防注意着这桌动静的顾客都提起了心。
生怕这个面相不善的年轻人刷地从哪拔出把西瓜刀。
“这讽刺太牛逼了哈哈哈哈,我学不来!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我告诉你个秘密!”熊君笑轻咳了两声,拿出了手机,给她小心地放了段视频:“虽然我是学散打的,但我其实做技术类运动也没问题的。”
李遥月凑头看了眼,挑眉:“哇,breaking?好厉害啊!”
熊君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Locking我也会一点。”
回去的路上,熊君笑知道她过年也不回去,告诉她自己也不回,说学校食堂在过年那天会提供年夜饭,有空一起去。
李遥月想了想,说:“我要是没有安排的话,肯定会去的。”
“对了,熊……君……”她叫了声他的名字,叫到一半强忍着没笑。
熊君笑幽幽望着她:“你也觉得我的名字很可笑吗。”
“没。”李遥月吞下笑意,摇了摇头。
“我是跟我妈姓的。”熊君笑脸上有一丝丝忧伤:“我爸姓皇甫。”
他们接下来几天在健身房和校园沿路的小吃街经常碰到。
李遥月给他安利蛋挞的哥,熊君笑认真听完,大赞风格多样、词曲动听、音色难得!
反手给她安利了很多舞蹈大神。
李遥月夸他男神力量到位、控制力强、感染力牛逼!
直接导致了后来熊君笑决定回老家过年的时候,有一点遗憾,还反复劝她有时间去他家乡旅游。
“今天这顿饭我请你吧!”熊君笑豪气地带着她去了一家店。
离过年还有两天,街上冷冷清清的,许多店都关门回家了。但这样的街道反而别有一番风味,李遥月走入小巷,抬头一看,李记。
她失恋那天来吃粉的地方。
两个人落座点完餐,还没开始聊,李遥月正准备从筷子筒里递一双筷子过去,就听见身后动静很大的一声咣!
简直像砸店的前奏。
她条件反射地回头,看见是靠门的椅子倒了,再往上看,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熟悉的是脸,陌生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