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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阿沅回过神才发觉两人凑近的脸只相隔一拳的距离,于是匆匆退了回去,抱拳道:“那在下便先谢过先生!”
“阿沅同我不必如此客气。”叶莲踪带着笑意道。
“明日在下定差人将先生妥当送回昆明城。”阿沅又道。
而这一句,莲踪却只是笑笑,未再回她。
从叶莲踪房里出来后阿沅便裹着蓑衣又爬上了西屋的屋顶,今夜有些冷,她顺手拎了一串雕梅酒看着黑压压的夜空有一口没一口边喝边听着叶莲踪的笛声,这一串七八个酒壶每个约莫能装一斤多的酒,壶颈被草绳拴着结作了一串,她便顺着结绳一个一个往下喝。
今夜这笛声里怎的有种欲语还休的悲凉与柔情?猛地灌了口酒,梅子的香气裹挟着一股辛辣从口鼻直冲入肺腑,余味缠绕着从喉头又溜回鼻间。那笛声便不知为何,遽然带着叶莲踪柔情的一声“阿沅”淌进她耳际滑入她心里。
蓦地腿上痛感再度袭来,疼得阿沅不禁嘶了一声。奇怪,最近腿疾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原先只是半年一次,近个把月来几乎隔几天就犯。笛声如梦似幻地飘在耳际,腿上的疼合着直冲头顶的酒气令阿沅一瞬便晕了,连突而飘起的细雨都来不及感知阿沅便从屋顶滚了下去,与预期摔落在地的痛感不同,阿沅此刻只觉自己的身体不知怎的竟落入了一方绵软里。
冷风吹着容易酒气上头,她该不会是很难得的醉了吧,连摔都摔不疼……阿沅甩了甩头,有些自嘲地咯咯笑了一声。眼前半虚半实显出了一张美玉般的脸,身子也半虚半实像躺在棉絮上一样。她果然是酒气上头,醉了。哎,不应当,不应当。
反正也是醉酒的梦魇,阿沅也未多顾忌,一只手挂上了眼前这美人儿的脖颈,一只手指尖落在他脸颊,拇指在他唇上来回撩拨。眯着眼、冷着脸边撩边悠悠然啧声道:“模样挺好,就是人太阴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看不透呐。不好,不好。”
阿沅如是念叨着,边念边就皮笑肉不笑地又咯咯咯了几声。
晕乎乎的阿沅感觉身子一轻,忽而感觉身下的棉絮怎的像云彩一样托着她飘起来了,飘着飘着她就淌进了一洼暖泉里了。怎么好像还有人在她头顶轻叹了一声?
阿沅感觉温暖的水流缓缓抚着她的身子,将衣料打湿紧贴在她身上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阿沅抬手扯了扯领口,想要扯开领子好摆脱这衣服的束缚好好吸口气,可刚一动作似乎就被人捏住她小臂制止了,那力量将她一拽便拽进了一团温暖中,那温暖怀抱着她,真实得让她能清楚感觉到与对方就如肌肤贴着肌肤一般。
“好热……”水流的热气让阿沅不住地流汗,小腿传来的痛感增强了几分,于是身体难受地扭了扭。
“别乱动……”身后那声音带着些隐忍低沉的道。
阿沅感觉自己的嘴巴被人掰开,喂入了一粒药丸,才一入口药便化开。想要言语却没力气,只感觉困倦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