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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学认字后, 席宝儿每天都会到危家去和危墨白呆一块,认完字后都是危墨白写字她在旁边看着, 这天也和往常一样,只是席宝儿看得有些无聊,人家字那么漂亮, 自己光看着也不是事, 就也拿了只小毛笔,这小毛笔还是危墨白送给她的。
她现在手小正适合用这样的小笔,她有些笨拙地蘸了点墨水,然后就在纸上鬼画符起来, 看着别人驾驭毛笔那么简单,可自己拿起笔用时感觉就像拿了个千斤重担,你让它往东它偏要往西的,不一会儿都冒了一头汗了, 可是这纸上出来的简直惨不忍睹, 席宝儿拿手擦了擦汗, 有些无奈了,感觉好难呀!也不知道她爹和危墨白是怎么学会的?
危墨白一边写字一边拿眼角的余光暗暗地关注着小丫头,他就是故意在小丫头面前写字的, 学习这种事情一定要自己主动想学,这样才会学得好,这让小丫头看看可不就也蠢蠢欲动了, 危墨白看小丫头在动笔了就把注意力放到自己写的字上, 谁知就一会没看着, 等自己才看小丫头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席宝儿还不明白这危墨白到底在笑什么,就算她的纸上写得丑了点可也不至于这样笑话人家的,危墨白指了指她的脸,她以为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就拿手抹了一下,这一抹完,危墨白可是笑得都直不起腰了。
席宝儿这时发现不对看了看自己的手才发现手上什么时候沾上了墨汁,然后在擦汗时就把这墨汁给擦脸上去了,这样子看起来可不就像是小花猫一样,能不好笑吗?
席宝儿看危墨白笑成那样,也跟着笑起来,等两人笑过后,危墨白去打了些水,拿了布仔细地给席宝儿擦脸,席宝儿看着这靠得那么近的俊脸,这年轻可真好,就是小少年的脸都是粉粉嫩嫩的,被小小少年这么温柔地对待都有些心砰砰跳了。
席宝儿觉得自己可不能这样,她爹可是最怕这事发生的,而且人家小白还小,她在末世怎么说也有20岁了的,这样看上个小正太真的好吗?不会有些怪阿姨摧残小正太的感觉,席宝儿觉得自己应该打住脑中的绮思,得把持住不能随便被诱惑了。
危墨白帮小丫头擦脸时才发现原来小女孩的脸这么嫩,嫩得都不敢用力擦了,只能放最小心地轻轻地擦,他觉得这手感还是不错的,所以边擦还边摸了一下,他才刚摸上去就听到一声大喝:“危家小子,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席宝儿也被吓了一大跳,这声音可不就是她爹的,可是也没做什么,她爹这么大声地吼个什么劲,还没想明白她爹就过来一把抱起了她,对危墨白说:“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的吗?刚才你在做什么,我怎么看见你在摸我闺女的脸。”
危墨白也被吓得差点没心都蹦出来了,他也有些心虚刚才自己确实是想摸一下小丫头的脸,不过这会儿可不能承认,看席家叔叔这个样子好像要把他大卸十八块的样子,他就赶紧解释:“刚刚囡囡的脸上沾了墨汁我这是帮她擦脸。”
席林大声地哼了一下:“我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你还想糊弄我,我刚刚可是看到了,你那爪子就想摸我闺女的脸。”
席宝儿看自家爹这样不依不饶的就赶紧说道:“爹我刚才弄得一脸都是,多亏了墨白帮我擦干净的。”
席林心想这闺女这么天真可怎么是好,这恐怕被卖了还会帮人数钱的,他就说这危家小子不怀好意来着,这下好了被他给逮着了,他也不想和这臭小子多说下去,用眼睛狠狠地瞪了危家小子就抱着闺女回家了。
今天奇怪得很居然有寄给自家闺女的包裹单,他回来就是想问问家里人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寄来的包裹的,看这单子上写的还是北京寄来的,席林想着自家也没什么亲戚在北京怎么会有人寄包裹过来,他还要抽空去县城的邮局取包裹。
他抱着闺女回家进了屋,看见自家爷爷和危家爷爷正坐着唠嗑,就拿着包裹单上前了:“爷爷,您看看这有张包裹单,名字写的是囡囡的,也不知道谁寄东西给她,还是从北京寄来的。”
老危一听这话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他都还没把事情和自己的老伙计说,怎么就寄东西过来了,这不是拆他的台吗?他有些坐不住了,就说道:“我家那小子一个人在家,我去看看他有没有偷懒。”说完就直接走了。
席林爷爷本来是在想这大孙子的话,对老危回家也没在意,可是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老危这背影怎么像是落荒而逃一样,席林爷爷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事,他得找时间问问这老小子。
这会儿他的主意力被手上这包裹单吸引了注意力,他记得他也就有些老战友在北京,可是人家好好的也不会寄东西给自家重孙女呀!他总感觉这包裹单透着一股子诡异,再想想刚才老危那落荒而逃的样子,他觉得自己这是有些真相了,莫非老危知道这包裹单的来历,要不怎么一听到这包裹单就跑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