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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男人,教育起子孙来,都是毫不手软。
陆修筠在祠堂里跪了四个小时,也没见老爷子派人来叫他。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了,自己扶着墙站起身了,揉着发麻的小腿,溜了。
想想又觉得不大光彩,临走前又叫了个人,去给老爷子送信,说他公司里临时有急事先走了。
陆修筠回到家里的时候,沈韵晞刚刚摆好了饭菜。
她问他:“不是说不回来吃饭的吗?”
陆修筠随便应了一声,“爷爷那边的菜,实在不对胃口,就回来了。”
小包子眼尖的问:“爹地,你的裤子膝盖怎么脏了?”
陆修筠去瞥沈韵晞,见她正在偷笑。
他摁了下儿子的小脑袋说:“哪脏了,胡说八道,吃饭。”
沈韵晞也不拆穿他,难得能有个人压得住他,偶尔看他吃鳖,也觉得蛮好的。
沈韵晞其实很想再问问陆承宣的情况,陆心诺的死,身为朋友她心痛不已。
可除了惋惜,对于已逝者,却是无能为力。
“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去上班,其实这种事越是一个人待着就越是难受,还不如给他找点儿事情做,让他忙起来,心理上有点寄托,也许会好些。”
陆修筠接过她递过来的碗筷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让他明天回公司上班,可他这个状态恐怕也难,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好好休息几天再说吧。”
沈韵晞又问:“那爷爷为什么罚你?”
陆修筠看似漫不经心的说:“跪祠堂这种事,从我回国之后,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老爷子年纪大了,总害怕家业会毁在儿孙手里,就时常会敲打我一下,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