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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未央扭过头，摸了摸自己的脸，再一次认真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白衣白裤的男人，就是他给她换脸的，就是他给她完成这么复杂的操作，才没有任何邀功的想法，简直……就像是，天使！！
“你是天使吗？”
九爷：“……？”
白未央猛然发现自己的声音恢复了正常。有些开心。
弯起唇角：“你如果不是天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九爷：“我们是，朋友。”
白未央爬起来，坐在那里，两朵支颐，笑眯眯的看着九爷，就像是打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那般，“作为朋友，我想知道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你知道怎么换脸？”
这现在已经成为她一生的疑问了。
白未央感觉自己的脑袋里有无数个?在打着转儿，偏偏一个都没法得到解答，这让她有些挫败，她现在笃定他肯定是修行界的人，但他总说他不是，还有，总是抓着她的手，念一句借灵力一用，那是什么？
“是不是我不说的话，你就不再信任我了。”
“不会，我会一直相信并且仰望着九爷。”
“傻瓜！”
九爷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些宠溺的味道。
白未央感受到了他的爱，抓过来他的手，捧在掌中，两眼瞪圆，无比认真的观察端详，想看看这双手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却愣是什么也没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