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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软亲眼见证了一个人性格巨大的转变。
可能是怕她会离开, 就连睡觉林深都得牵着她的手。
这些迟软都理解。
她替他把被子掖好,住院期间的病人都会缺乏安全感。
医院本身就是一个容易让人丢失安全感的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病房推到太平间。
迟软拍了拍他的手背, 安抚道:“我不会走的, 你别害怕。”
难得被人依赖一回,迟软的虚荣心还是小小的被满足了一次。
恩, 肩头的担子好像更重了。
真是个甜蜜的负担。
林深看着她, 手往下压,反手握住她的手, 放在掌心, 指腹轻扫过她的虎口处:“你的话,十句就有九句是假的。”
?????
迟软皱眉,这位病人怎么说话的?以为你肚子被捅了个窟窿我就不敢揍人了是吗?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 面上,却仍旧强挤出一个还算是温柔的笑容:“是吗,原来在你的心里我的人品这么糟糕吗?”
迟软在心里劝诫自己,他是病人,揍不得, 揍不得。
更何况他就算是受伤住院了, 自己也未必打的过他。
迟软拿了水杯:“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不渴。”
……
她放下水杯,又从果篮里拿了个苹果:“我去给你洗个水果。”
“我也不饿。”
她站起身,没什么好语气的开口:“没问你饿不饿。”
才走了两步, 衣摆被人扯住。
她停下脚步。
“生气了?”林深轻声开口问道。
她也不否认:“恩。”
这话谁听了能高兴的起来啊。
林深捂着伤口, 费力的坐起来。
他拍了拍自己床边的椅子:“坐。”
迟软看着他, 没动。
林深嘴角微挑,苍白无血色的脸上难得带了一丝生机。
像回春的枯树一样。
他的伤很重,甚至险些在手术台上再也醒不过来。
即使他身体恢复的再快,这会也很难在短时间内下地走路。
迟软看着他的笑容,眼神闪躲了一会,这才坐下来:“行了,开始你八千字的检讨演讲吧。”
林深眼睫微垂,看着她:“你今天回去休息吧。”
迟软一愣:“什么。”
林深伸手,指腹轻扫过她的眼睛下方:“这里,以前没有的。”
他的指腹因为长期的训练起了薄茧,摸起来有点粗糙。
迟软眨了眨眼,才意识到他说的是黑眼圈。
迟软从小就是被宠大的,什么东西都用的最好的,什么时候睡过医院的沙发。
再加上得时刻预防着林深哪里不舒服,她可以说是没有哪天睡的安稳过。
“我没事,比这还重的伤我都受过。”
迟软突然想起了他妈说的那句话。
“你以前还去缅甸当过卧底吗?”
林深神色微变:“恩。”
“受过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