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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你这玉佩好好儿的留着不行吗?为什么非得当出去呢?”
“不为什么,我们就是不跟他们一起。”
那个大刘,他来给他爹拿药的时候,宇文潞见过他几次,眼睛总是有一瞥没一瞥的往尚梅身上看,那眼神吗,是个男人都知道,不怀好意,分明是对尚梅有别的不轨的想法。
宇文潞说什么也不能跟他那种人坐一辆马车一起去京城。
他不肯把原因告诉尚梅,尚梅自然就会误会是宇文潞的世子爷哦脾气又犯了,嫌弃人家的马车地方小,装不下他。
因此也来了脾气,“放着现成的马车不坐,非要去租,咱们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啊,省着那点儿钱干什么不好?你去不去?你要不去,那我给你租马车你自己坐,我坐大刘叔的马车去。
她还来劲了,宇文潞来了脾气,“你听不听我的?”
尚梅梗着脖子说不听,“我听了你那么久的,你就不能也听我的一次?居家过日子我比你在行,你不懂的我都懂,现在咱们这个情况就得省着点儿来,能不花钱就尽量不花钱,你也该听我的一次了,我又不会害你。”
宇文潞瞪着两只眼睛看尚梅,恍惚间,就好像看见了沉央似的。
沉央以前生气的时候也拿这种眼神儿看过他。
他愣了愣,也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的点了头,说,“好,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尚梅笑的合不拢嘴,“这才对嘛,来,咱们试试轮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