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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央是没什么出息,她是个女人,心里计较的只有自己身边人的死活,只要她身边的这些人都活得好好儿的,她就没什么所求了。
冯夜白闭着眼,扭扭脖子,“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宿王是个老油条了,我不去,他能罢休?”
要是没有宇文潞这茬儿,他跟宿王平之间兴许闹不成这样,可宿王就这一个儿子,他心里能不向着自己这个宝贝疙瘩?
宇文潞是恨不能杀了他的。
这人呐,心里头一跟弦绷的久了,就想松一松,松一松容易,可松完了再让他崩回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宇文潞是忍到头了,自己喜欢的人,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看得见却摸不着,换谁,谁心里都得跟猫爪似的煎熬。
冯夜白挺能理解宇文潞,这要是换是他,估计这会儿已经把人给抢过来了。
男人么,占有欲生来就强,尤其是遇上属意的女人,不弄到手就誓不罢休的劲儿不止能逼疯自己,也能逼疯别人。”
冯夜白理解宇文潞,可不代表他就能容忍别人来抢他的女人。
好东西谁都惦记,在蒙城也确实待得他提心吊胆,不为别的,就为家里有个遭人惦记的人,他但凡是走远一点儿,这心里就跟打仗似的,一颗也不得消停。
今天赛吉来找他的时候,他就觉得心思恍恍惚惚,满脑子想的都是沉央,怕她跟他翻脸,怕让宇文潞有机可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