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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如风顿了俩三秒，然后点头，“是有这般的感觉。”
柳蓁突然之间伸手去戳了一下，顾如风愣了。
“疼么？”柳蓁问。
顾如风愣了好几秒，才点头，但是又摇头，他突然之间感受到了脸上有一点冰冷的且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突然觉得很舒服？
“那是疼还是不疼？”柳蓁问。
顾如风呆呆的看着柳蓁，然后摇头。
“你这是怎么了？”柳蓁突然之间就觉得顾如风不对劲了，似乎有点精神恍惚。
顾如风回过神来，“哦，没什么，就是想到一些事。”他低下头，不敢直视柳蓁，但是余光不断地在瞄她。
柳蓁没理这个人，只耸耸肩，然后继续手上的东西，自己想事想的入神。
但是，柳蓁专注的模样，尽数落入对面那个不专注的人眼里。看最后一次，不能再看了，顾如风在心里告诫自己。
但是说着不看，行动却很诚实，一直不停地偷瞄，以至于他完全不能用心去干事。
“你是不是不舒服？”柳蓁看到他又在拆了，已经错了很多次了，他构思出来的很现实，她都会了，怎么他就老是做错？而且心不在焉的。
顾如风的小动作和内心，柳蓁不知道，但是他看上去心不在焉的。而且眼神闪躲，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吧？
柳蓁看着他的眼神突然之间有点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