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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酒酒大喜,遂乐此不彼的多教了她一些简单的字。
白雪领着皇太子身边的管事白岩进来。
“县主,殿下寻到手艺不错的刺青师父,特让我送来。”白岩拱手行礼道。
卿酒酒抬头,就见白岩身后转出个人来,那人长着对出彩的丹凤眼,其他五官实在普通!
卿酒酒皱眉,“这人是殿下找的?”
白岩道,“是,离鸠大师手艺,在大燕无人能及,且会一种血鸽之法,刺出隐形的刺青,殿下说,离鸠再合适县主不过。”
卿酒酒倒没想到,离鸠竟然和皇太子有关系。
她挥手,让白雪领着离鸠下去,适才小声问白岩,“能信任?”
白岩点头,“县主放心,离鸠是殿下的人,能信任。”
如此说来,她还不能杀他了。
白岩见没别的事,便匆匆告辞。
卿酒酒眉头紧锁,心头略有不甘心,这亏吃的她憋闷。
“红蝎守院,任何人不得进我闺房,橙柳和鹅黄照顾好二小姐,白雪机警些。”她扔下笔,果断吩咐下去。
离鸠早等在她闺房,他这人翘着腿坐她软榻上,自顾自倒了茶来喝。
见她进来,离鸠道,“早跟你说了,除了我没人能帮你遮掩胎记,小母老虎你怎的就不信?非得我往皇太子那边走一圈。”
卿酒酒站在丈远的地方,冷眸盯着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离鸠喝完茶,起身道,“离鸠,大燕刺青师。”
卿酒酒不太相信,可又反驳不了。
离鸠拍了拍软榻,“脱衣服,躺上来,趁你那胎记还没从新皮肉上长出来,此时刺青效果最好。”
卿酒酒慢条斯理地解腰带,“你怎么刺?”
离鸠抖着袖子开始往外掏东西,“血鸽之法,用血鸽的血调配的颜色刺上去,平时什么都看不到,待你血气翻涌之时,刺青图案才会显形。”
卿酒酒还真没听说过有这种刺青,玄乎玄乎的,她很不相信。
瞧出她的不信,离鸠轻笑一声,“这法子,从前多用在细作的身上,故而鲜少为人知。”
卿酒酒已经褪了外衫,她拉扯中衣,推开离鸠趴软榻上。
离鸠见她软软的小耳廓有些微微泛红,便知晓她居然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憋着不敢笑话她,两指一挑,就将她中衣褪至翘臀处,还将她里裤往下扯了扯,至于那两根细细的肚兜小带子,他更是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指掐断。
“会有点痛,忍着点。”离鸠拿沾染了染料的细针,撩开她青丝,率先落在尾椎骨上。
“嗯!”才第一针,就让卿酒酒痒痛的一下抓紧了身下褥子。
离鸠挑眉,“真不愧是媚骨,小母老虎,你这里可比谁都来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