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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太后的庇护,贺凌霜的日子变得越发艰难。好不容易熬过七个月,太医宣布她的胎像已经稳固。
然,就在她安心等着足月生产之时,凤千辰忽然来了。
隆冬已至,他夹着一身寒气闯进来,激得坐在炭火边的凌霜一个激灵,“皇、皇上?”
她瑟缩着身子想起身行礼,奈何肚子太大努力半晌也没能站起来。
因为紧张而笨拙的动作落在凤千辰眼中却是做贼心虚的慌乱,他抓着她的衣襟如拎鸡崽一般将她从地上拎起来,“你这个毒妇,说,你到底用了什么毒计害鹂儿?”
她终日坐在在这空空的寝殿里,守着一盆炭火几床被褥度日,只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们共同的孩子。
数月未见,他来不是问她过得好不好,而是质问她为什么要害季媛鹂!
毒妇,他叫她毒妇,却称那个人鹂儿……
云泥之别,昭然若揭。
心痛到极致,凌霜的捂着发紧胸口怆然大笑起来,“皇上,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可笑吗?”
“臣妾现在耳聋眼瞎,身边连个可以传话收信的人都没有,试问臣妾有何本事去害你最爱的鹂贵妃?”
除了皇后这个虚衔,季媛鹂在这后宫之中可谓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试问谁敢害她?谁有本事害她?
“若不是你,鹂儿的眼睛怎么会流出血泪?太医说她的眼睛就快看不见了!”这后宫之中,最恨季媛鹂的只有贺凌霜。虽然现在还没有实质的证据,但凤千辰相信自己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