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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照顾他。
她摆脱了这边的医生,联系了美国那边的医院,让他们派人过来,接陈致远过去治疗,也摆脱人将他那天留在那边的行李托过来,拿到之后,直接带着陈致远离开了索马里。
又大半个月过去,这期间,宁静一直在陈致远面前,讲一些关于他公司的事情,讲一些……她当初跟在他身后,当跟屁虫却不被他待见的事情。
她甚至用自己五音不全的嗓音,给他唱了他最喜欢的歌。
“我要,你在我身旁。”
“我要,你为我梳妆。”
“这夜的风儿吹,吹得心痒痒,我的情郎。”
“你在何方,眼看天亮。”
“……”
唱着唱着,被自己的嗓音逗笑了,可笑着笑着,看见他半点没有变化的脸,丝毫不动的身子,又忍不住哭了。
医生后来跟她说,让她做好一辈子植物人的准备。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那样的结果,已经在她的脑海里有一点点的感觉,但是内心一点都不慌乱。
她已经做好了一辈子都要守在他身边,直到他清醒的准备,所以并没有什么好慌乱的。
又两个月后,在非洲当志愿者的那些医护人员都回来了,有个当时去援救他们的人,刚好在医院里面碰上她。
那人也是国内的,跟她在医院外面的咖啡厅坐着聊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