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绑了王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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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离便又抬头对楚惟一说道:“楚叔,容姑娘进宫是一个法子,但我们也不能光指着她这里,我这里还有个办法,说不得可以一用。”

“什么法子?只要能救出小公主,少主尽管吩咐,便是刀山火海,属下也愿意闯一闯。”楚惟一说道。

燕离点了点头,他眼底掠过一抹寒色,淡淡道:“如果容姑娘无功而返,我打算绑几个人做人质作交换。”

法子粗暴,但却是最简单最有效!

玉玲珑明面上必竟只是一个宫女,而燕离要绑的人,肯定不会是无名小辈,到时永昌帝便是有所怀疑,也只能认了!

想来,应该不只容锦想明白了这其间的关系,楚惟一和红楹也在一瞬间想明白了,两人同时目光一亮,灼灼的看向燕离。

“少主,打算绑了谁?”楚惟一问道。

燕离翘了唇角,“绑王爷吧!”

楚惟一眉头一跳,犹疑的问道:“这京都城里扔一块砖头砸死十个,有九个是王爷,少主总不会是让属下把这京都城的王爷都绑了吧?”

“那自然不可能!”燕离轻声一笑,淡淡道:“绑两个就行了!”

“哦,哪两个?”楚惟一问道。

“端王和睿王!”燕离说道。

楚惟一神色一肃,身子坐得越发的笔直了,他看向燕离,问道:“属下不明白,为什么是端王和睿王?”

燕离眸底闪过一抹淡淡的冷色。

为什么是这两个?

自然是因为他们没事吃得空,之前太爱献殷勤的缘故了!

当然,嘴里说的便不是这么回事了。

“端王与永昌帝虽不是同母,却是同父,已经是亲王级别了。”燕离淡淡的与楚惟一解说道:“睿王就更好了,他可是永昌帝最疼爱的儿子,拿他的兄弟和儿子换一个宫女,怎么想,怎么都换算吧?”

楚惟一张了张嘴,有心想说,“既是如此,何不就绑了睿王!”可是,在对上燕离那正朝他看来,漆黑的如同深渊似的眸子,楚惟一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略一沉吟后,笑了开口说道:“还是少主想得周全,一切就照少主的意思办吧。”

燕离点了点头,“那这事就交给你和红姨去办吧。”

地上跪着的红楹,一听燕离不叫她回京山了,还给她安排了差事,顿时又惊又喜的看向燕离,一迭声的说道:“少主放心,属下一定办得妥妥的,绝不会耽搁救小公主的事。”

燕离点了点头,状似不经意的问道:“那你们商量下,你们谁去抓端王,谁去抓睿王吧!”

“属下无所谓,哪怕两个都属下抓也没关系。”楚惟一笑着说道。

“不!”红楹打断楚惟一的话,说道:“事关重大,大意不得,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但现在他们关系到小公主的安危,大意不得。”

“红楹说得有道理,”燕离颌首道:“端王倒还罢了,必竟只是一个太妃的儿子,睿王却是犹为重要,他可是永昌帝最为疼爱的儿子。其实照我的意思,不如就抓了端王,楚叔你怎么说?”

楚惟一扯了扯嘴角,脸上绽起抹笑,拱手道:“属下一切听从少主的!”

“那就还是照原来的办法吧!”燕离想了想,说道:“红楹去抓端王,楚叔,你去抓睿王!”

“是,少主!”

不管愿意不愿意,燕离发了话,只要他们还自认是燕离的人,就得服从燕离的意思!

燕离这才回头对仍旧跪着的红楹,说道:“红姨你起来吧,希望你这能记住这次教训。必竟,我的耐性并不是那么好,下次你还有没有这么好运气,我就不敢保证了!”

红楹脸上一红,垂了头说道:“属下记住了!”

燕离摆了摆手,“好了,你们下去吧,我跟容姑娘,还有话说。”

“是,少主。”

红楹和楚惟一抱拳行礼退下,走前,两人不约而同的冲容锦微微颌了颌首,容锦还以一笑。

“杏花,把这里收拾下。”

容锦指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对杏花说道。

等杏花拿了扫帚进来,她又回头对一边揉着额头,一脸心事重重的燕离说道:“出去走走吧,我才听初雪那丫头说,山水池那边的甘野菊开得不错,我们过去看看。”

燕离点了点头,起身牵了容锦的手,两人往外走去。

山水池座落在郡主府的后院花园的一角,可能前面的主人是个爱花的人,这后院花园很是百花争艳,只可惜遇上容锦这么一个一天到晚只惹麻烦而无心风月的人,再美的花最终也凋零了!

不过,好在还有个柳念夏!

因着容锦没给她派什么差事,她从前在府里时又是个爱养花的,是故,闲来没事,便照顾起这一园子的花来。

容锦和燕离离山水池还有些距离,便看到一抹素色的身影带着个小丫鬟正在那扑天盖的金黄色中穿来插去,犹如两只白色的蝴蝶。

容锦原意是将燕离叫出来一边看看风景,一边说说话,不曾想到,会在这遇上柳念夏,有心换个地方,那边柳念夏却是已经见到二人,带着小丫鬟往这边走来。

“奴婢见过郡主。”离着还有两三米的距离,柳念夏带着小丫鬟屈膝福礼。

容锦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她身侧的云珠身上,诧异的问道:“云珠,你不是跟着你棉雾姐姐去如意堂当差了吗?怎么……”

“回郡主的话,前些日子如意堂空了下来,奴婢见着念夏姐姐一个人打理这花园子有些吃力,便过来帮帮她。”云珠轻声说道。

容锦点了点头,打量了一眼花团锦簇的园子对柳念夏说道:“想不到你不但手上功夫好,还侍弄得一手的好花草。往后,这花园就交给你来打理吧。”

柳念夏笑了说道:“郡主若是信得过,奴婢自是求之不得!”

容锦笑着点了点头,对她说道:“好了,你是亏过身子的人,虽说已经养得差不多了,但也不能在太劳累,以后云珠就跟了你吧,回头等吴婶回来,我让她再给你添两个帮手。”

“奴婢谢郡主体恤。”柳念夏再次行礼道谢。

容锦摆了摆手,对燕离说道:“我记得那边有个亭子,我们去亭子上,便能将这花园的景致一览无余。”

燕离点了点头,示意容锦前面先走。

等容锦走前几步,燕离跟着往前与柳念夏擦肩而过时,他目光淡淡的撩了低眉垂眼让到一侧的柳念夏和云珠一眼后,才拾了步子,跟上前面等着他的容锦。

等燕离和容锦两人走远看不到人后,柳念夏才重新抬起脸,抬手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一侧的云珠不解的问道:“念夏姐姐,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柳念夏笑了笑,轻声说道:“没什么,许是这太阳晒得太久了,我们回去吧。”

说着转身便回走,风轻轻吹过,吹得她隐隐湿了的后背一片冰凉。

容锦和燕离一前一后进了亭子。

果然,如容锦所言,站在亭子里能将花园里的景致看得一目了然。

“虽然景致不错,但还是没京山的好!”燕离说道。

容锦“噗嗤”一声就笑了。

这有可比性吗?

一个是大自然鬼斧神工雕刻而成,一个是千篇一律的人造景观!

“你笑什么?”燕离挑了眉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说的是真的,绝没有王婆卖瓜的意思。”

“我知道。”容锦敛了笑,看着燕离说道:“我是笑,你拿鱼目跟珍珠比。你想啊,这园子再好,那一草一木都是人为而成。可是京山呢?一花一草都是应运而生,自有他存在的道理。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吗!”

燕离想了想,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脸上不由便绽起了一抹讪笑,伸手牵了容锦,指着那开得如一波轻浪的甘野菊,轻声说道:“容锦,我真的很想抛下这里的一切,带你去京山,我保证,你只要去了,就再也不会想离开。”

“嗯,我相信。”容锦说道。

燕离握着容锦的手,看着那在阳光下变换着各种颜色的花朵,长长的长长的叹口气。

容锦抬头看向眉宇微拧的燕离,轻声问道:“燕离,你说要绑了端王和睿王,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没有,我只是想试试他罢了!”燕离摇头说道。

容锦不由便怔了怔,“那绑人?”

“自然是要绑的。”燕离牵了容锦的手在亭子里的石墩坐下,轻声说道:“就像你说的,总是要将人弄出来的,我们把动静弄得越大,越着急的只有他!”

“嗯?”容锦不解的看向燕离。

燕离笑了笑,轻声说道:“如果他的目的是传国玉玺,他肯定不愿意更多的人知道我的身份,但他却不知道,不但是太子知道了,就连皇上也知道了!我绑了李欢和李恺去换一个天牢里的宫女!就是猪也知道要把这事查一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查岂不是比我查省事了许多?到时人是真是假,且不说。单说他跟这宫里的谁有关联,想必应该不会再是密秘了!”说到这,燕离眉梢绽起一抹冷冽,说出的话如刀子一般,“知道了谁是他背后的人,我做起事来,就不用再缩手缩脚的了!”

容锦点了点头。

她自是知道,除了红楹,只怕谁也没把她说要进宫求皇后的事当了真!

楚惟一的目的不过是将玉玲珑放到燕离身边,想来,他是打算凭着玉玲珑是公主遗腹子的关系,打一打玉玺的主意!

他的目的是玉玺,可是燕离的目的是找到护国公主!

偏偏这事还不能说破。

“燕离,那些公主留给你的产业,你转移的怎么样了?”容锦轻声问道。

燕离来京都城,一则是找护国公主,二则是找内奸。

而当怀疑内奸就是楚惟一时,燕离已经开始在密秘的处理起那些分布在全国各处的产业和据点来。

燕离摇了摇头,“这才是头痛的事情,动作大了,怕露出马脚,使得他狗急跳墙,动作小了,一时半会儿又做不了多大的事。”

话落,长长的叹了口气。

“产业的事先放一边。”容锦攥了燕离的的,轻声说道:“先把从前公主布置下来的各处据点慢慢撒了,重新安排。”

燕离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我已经去信给蓝姨,让她燕州事了后,不必急着回京都,和青语几人带着我的私信,去处理各处据点的事。”

容锦点头,“这样,我们在京都城的动作就不能小,一定要想办法牵制住他,让他无心顾及!”

“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人于是又细细的商量了一遍。

第二日,容锦梳洗一番后便乘了马车进宫,说是要进宫谢恩。

红楹一脸感激的将她送出了大门外。

只容锦却并没有进宫,而是赶了马车绕着玉照宫跑了一圈后,转身去了药王庙。

苏钰彤让红蕊送信到和庆堂,约了她在药王庙见面。

照例烧了几柱香,又捐一笔香火银子,容锦被知客僧引去了后院一处偏僻的禅房。

容锦还没把一盏茶喝完,门外便响起一阵细碎的步子声,她放了茶盏,起身迎了出去。

苏钰彤穿了一身月白色素面妆花褙子,一头如瀑的黑发梳了一个简简单单的芙蓉髻,发髻间只插了一根通体玉白的和田玉簪,清丽婉约的如同一只才盛开的玉簪花!

“钰彤见过郡主。”远远的苏钰彤便朝容锦行礼。

容锦还了一礼,侧身让到一边,对苏钰彤说道:“苏小姐,进屋吧。”

苏钰彤点了点头,示意香蕊守在外面,她则跟着容锦进了禅房。

等进了屋子,容锦亲手端了一杯香茗放到苏钰彤手里,真诚的说道:“苏小姐,谢谢你当日让你的丫鬟送信,让我避过一次灾祸。”

苏钰彤闻言,讪笑着说道:“郡主客气了,我知道,就算是我不提醒郡主,王氏也难如愿的确!”

没错,即便是苏钰彤不派人来提醒,容锦肯定也不会让王云桐得手!但那并不是是说,她就能否了苏钰彤的好意!

“不管怎样,总是要谢谢你的。”容锦说道。

苏钰彤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抬头对容锦说道:“郡主,想不想知道,现如今,那王氏如何了?”

说起来,容锦还真是有点好奇。

她猜到王云桐在那酒水和帕子上做了手脚,但到底是什么手脚,却是不知道。

是故,闻言,不由对苏钰彤说道:“还请苏小姐不吝赐教。”

苏钰彤呵呵轻笑。

这是容锦第一次看到苏钰彤笑,笑得那般开怀,就好似一瞬间被阳光穿透的乌云,阴霾尽失,只剩一片灿烂。

见容锦一脸惊诧的看着自已,苏钰彤不由脸上一红,轻声说道:“对不起,我失态了,我……”

“苏小姐,你笑起来真好看!”容锦轻声说道。

苏钰彤嘴里的话便顿住。

是啊,从前父亲和兄长总说只要看到她的笑脸,再多的不高兴也能随风而散。是从什么时候,自已就不会笑了呢?

按下心头的思绪,苏钰彤抬头对容锦扯了扯嘴角,轻声说道:“王氏被送去庄子里了。”

“为什么?”

“因为她当日的那块帕子上用的是一种会传染的毒,那毒若是不遇到壶里的酒水没事,可一旦遇上酒水,毒便能随着空气护散,让人浑身溃烂而死!”苏钰彤说道。

容锦想起那帕子被南楼以内力送到王云桐脸上的一幕,不由便打了个哆嗦,说道:“那她可惨了!”

“可不是!”苏钰彤撇了嘴角说道:“昨儿当即送去庄子里的,今天便有庄子里的人来报,可脸烂得就好似跟狗啃了一样,正疯了似的喊着让王苏给请人看呢!”

容锦不敢想像那烂得是怎样的一副光景,而是想了想问道:“这毒无解?”

“不知道,应该是没有解药的吧?”苏钰彤想了想,说道:“要是有解药,也不用把她送庄子里去,是不是?”

容锦想想也是这个道理。

不过,王云桐领盒饭不是她关心的问题,她关心的是苏钰彤约自已见面的目的。

“苏小姐,你约我见面,是不是还有别的事?”

苏钰彤闻言,敛了脸上讥诮的笑,点头道:“郡主说得没错,我约你,确定是另有重要的事!”

------题外话------

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愿看书的娘娘们,贵妃们,昭仪们,贵人们,才人们,常在们,答应们,宫女们,太后们,千古一帝武则天们,节日快乐啊!

今天没收到花的,赶在花店打烊前给自已买一束吧,好歹,是个节日是不是?还是自已的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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