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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穿……”
她还没有开放到让一个男人给自己穿内衣。
王梓飞挑开她的手。
“你的就是我的，你全身都是我的。”
拿过她的内衣，顾安宁闭着眼睛，握着拳头，脸上已经变成了西红柿的颜色。
王梓飞给她穿好，然后俯身在上面亲了一口。
“记住要经常穿，不然会下垂的。”
安宁现在真是一点都不想待在房间里了，因为他还没有变正常。
穿好裤子和大衣，腿有点发飘，没力气。
她坐在门口，有些为难，不是她不想出去，而是走不动啊。
“师哥，要不明天在出去吧……”
王梓飞固定好她的脚，取过她的鞋子蹲在她的面前，给她穿好，然后蹲在她面前。
“干什么？”她多此一举的问着。
“赶紧上来，不然就回床上……”
顾安宁马上趴在了他的背上。
王梓飞的羽绒服和顾安宁身上的羽绒服摩擦在一起，发出嚓嚓的声音，不算难听。
他两只手夹着她的两条腿，出了大门，慢慢沿着马路在走，这两年有轨要取消了，所以中间的路弄的磕磕绊绊的，她趴在背上，他慢慢的走动。
“你怎么还那么瘦啊？不是让你多吃点？”
王梓飞一直觉得安宁过于瘦弱，那么高，就那么一点肉，每次摸她，全是骨头，做老公的觉得无力。
顾安宁的体质偏偏就是那种，她想胖，可是胖不起来啊。
慢慢的走在宁静的月色之下，广场在放礼花，有很多的家长带着孩子来看，还有很多情侣也在看，他们没有走过去。
广场平时这里，晚上五点以后会有很多的鸽子落在地上找吃的，风景还是不错的。
顾安宁看着马路那头的烟花。
“师哥，你要不要在给我唱一首歌？”
王梓飞笑笑。
“不要了，一辈子唱一次就够了。”
他不是一个喜欢浪漫的人，做那些无非是为了让她觉得快乐，可是有些事情，一辈子做一次就够了，做多了，就变成无意义了。
一辈子的路到底有多长，他也不知道，将她往上面拖拖，顺便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当做是揩油。
“我老婆哪里都漂亮……”突然发出这样的一句感慨。
顾安宁捂住他的嘴，看着四周，幸好大家都在看烟花。
“你怎么什么都说啊？”
＊＊
相比较那幸福的一对，顾依宁就惨了。
顾妈妈从初一开始就天天往安宁哪里跑，就打算堵安宁，可是堵了差不多八天，根本没看见她回家，想必是出去了，顾妈妈在心里想着，哪里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她去做？
成天不着家的，说不定哪天就跟人跑了。
现在用得上她了，可是她倒好，连个影子也让她抓不到。
顾依宁伤好了，就开始闹，一定要让海涛去给她讨个说法，顾海涛自然是不能去。
顾妈妈问顾依宁。
“你到底做没做对不起刘鹏的事情？”
其实顾妈妈心里能没有一点怀疑吗？
顾依宁咬死口，一个没有，十个没有，顾妈妈也选择相信是没有，毕竟现在事情弄的乱七八糟的，还是没有的好。
顾海涛不来，顾爸爸不露面，就她们两个能干什么？
顾妈妈去找顾爸爸，可是顾爸爸连门都没给开，顾妈妈心里这个生气。
一直在楼上骂足了两个小时才离开。
顾依宁心里也怕，之前不是没想过要离婚，可是现在真的到这一步了，真的要离婚？
顾妈妈出去的时候，她给阿正打电话。
“我要离婚了……”
其实依宁心里明白，阿正和她都是一个心思，要是玩，那能在一起，要是真的结婚什么的，估计不可能。
阿正笑着说：“好啊，那你离吧，你离了就来我家住，反正有房子……”
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以前觉得结婚也挺好，可是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吧，结婚不适合他。
顾依宁要真是离婚了，那就来自己这里住好了，他不差这点地方。
不过如果是别的，那恐怕要抱歉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对她的兴趣会什么时候玩光。
顾依宁一听阿正的话，人家根本连结婚的事情提都没有提，她挂了电话，咬着唇，开始想着整件事情。
越是想越是生气，推开门，进了屋子，将还在睡的孩子扯起来，一顿打。
顾依宁是真的特别气这个孩子，都告诉他了，不要说，不要说，怎么跟缺心眼似的，就跟他奶奶说呢？
“你就盼着我跟你爸离婚是吧？现在行了，你以后就成没人要的孩子了，我看你怎么活，小心拐子将你拐走，然后把手脚都剁了……”
刘彻一听他妈这么说 ，没命的喊着，哭着。
顾妈妈一进门就看见顾依宁在拿孩子出气。
“你啊，还有脸打孩子，你现在想想吧，要怎么办？”
怎么办？
到了十五依宁也没有想出好办法，没有办法，只能让母亲去给海涛打电话。
电话依旧是许忆宁接的。
“你让海涛过来，顺便让安宁也过来，我知道她回来了，她要是不过来，我就去找她……”
顾妈妈也是发了狠心了，家里出这么大的事情，她不管谁管？
依宁腰真是离婚了，以后就跟他们住。
许忆宁挂了电话，在心里骂着臭不要脸。
可是顾妈妈这个人真是没脸没皮的，她要是说闹，那就肯定闹，她不怕丢脸，可是她去闹腾安宁，那一片估计就都知道了。
许忆宁踩着拖鞋进了房间里，推醒顾海涛。
顾海涛本来白天就忙，现在年纪大也没有做什么锻炼，一天比一天累，他现在都恨不得就在家里休息，躺着。
许忆宁一推，他就醒了。
“怎么了？”揉着眼睛，快速下了地穿衣服：“孩子病了？”
老小跟顾思阳那时候不一样，小的现在容易生病，三天两头往医院跑。
他以为是顾思旭又生病了。
许忆宁叹口气，上了床，抱着自己的腿。
这些事儿什么时候是头啊？
“妈打电话，让你现在过去，接安宁一起过去，不然她就去闹。”
顾海涛锤了床板一下，他是真不想管了，老是想，以后不管了，以后不管了，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啊，不是别人，是他妈妈啊。
有时候真的挺恨她的，可有时候又觉得她可怜，顾海涛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对母亲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了。
以前想着，妈妈将来要是老了，他就将妈妈接回家里来，可是现在这种想法彻底被扔掉了。
不管是爸爸也好，妈妈也好，如果以后老了，他只能送他们去养老院，他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
许忆宁想去，可是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她实在是走不开。
“怎么办？真的去接安宁？”
顾海涛想着，他知道妈妈心里在想什么，她就真的以为，二姐现在随便他们捏？
顾海涛开着车去了顾安宁的家里，可是没人。
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就看见王梓飞背着顾安宁回来了。
海涛在心里叹口气，你说大姐要是好好的，现在也会这么幸福的，非要作，现在好吧？
顾安宁挡住眼前的光，王梓飞看了一眼，就知道是顾海涛。
“这么晚怎么还过来了？思阳闹了？”
安宁让王梓飞放她下去。
顾海涛叹口气。
“走吧，妈 让你回去一趟，她说你不回去，她就来闹，大晚上的，不好，去一趟吧……”
王梓飞跟着顾安宁上了车。
安宁对于这个妈，你说恨吧，说不上，爱吧，那不可能。
王梓飞握着她的手一路上把玩着。
上了楼，顾妈妈打开门，看见顾安宁来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看见顾安宁身后的人，脸子更是冷。
“他来干什么？他也不是我们顾家的人。”
顾安宁一听这话，拉着王梓飞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反了你的，你姐现在都要死了，你就这么走？你有没有良心？”
以前听了这样的一番话，她会伤心，可是心都伤的千疮百孔，没地方给她在伤了，安宁转过头看着顾妈妈。
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和顾依宁都是妈妈的女儿，妈妈为什么就要这样对自己啊？
进了屋子坐下身，王梓飞坐在她的旁边，顾妈妈沉着脸，将事情说了一遍。
顾安宁没说话，顾海涛也没有说话。
顾依宁睡觉，睡到半截听见了外面的声音，就大大咧咧的穿着自己的睡衣坐在王梓飞的对面，她是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胸都快要飞出去了。
倒是顾海涛有点不乐意了。
“你能不能回屋子里去加件衣服？现在是冬天。”
对面就是自己的妹夫，穿成这样还要脸不？
顾依宁不在乎的起身，她想到一个好方法。
离婚，好啊，离吧，她不怕了，只要将自己的孩子送到顾安宁哪里去养，自己怕什么？
她的后路大大的有，弟弟有钱，妹妹有势的，她怕谁啊？
依宁这么一想，觉得离婚也没什么了。
顾妈妈对这顾安宁就是一通抱怨，她怎么不关心家里了，她怎么狼心狗肺了。
“妈……”顾海涛低吼着。
顾妈妈这才将话题转了回去，看着顾安宁的脸。
“你明天去刘家问问，他们家到底想干嘛？”
这话说的真是可笑，顾依宁结婚的时候，安宁都没有去，跟刘家她是一点不舒服，以前刘建军是当过她的领导，可是现在她以什么身份去？
在说就这事儿，她去，她去说什么？
顾妈妈不在乎的继续说着。
“你去给刘家好好道个歉，到时候让你姐回去的时候轻松点，别让他们为难依宁，你让他们把气都出了……”
就是说，让顾安宁去当替罪羊去。
顾安宁只当没有听见，可是她听不见，还有耳朵好使的。
王梓飞看着顾妈妈，他觉得顾妈妈纯粹就是疯子一个。
拉起顾安宁，看着顾海涛的方向。
“以后有什么事情都不要来找我们，要是哪天妈妈残废了，养老费我出。”
这话说的其实有点过分了，可是也是逼急了。
顾妈妈一听就忘记了，自己害怕的那些，指着王梓飞的鼻子又是一通撒气。
海涛看不过去了。
顾依宁从里面走出来，拉住顾妈妈。
“妈，你这是干什么啊？干什么对安宁这样？”
顾依宁一副通情达理的样子，仿佛顾妈妈是过分了，她很生气，耷拉着脸子。
依宁过去拉顾安宁坐下身，劝着。
“妈就那个性格，你还不知道，别跟妈生气……”
顾海涛将顾妈妈拉近房间里，母子俩第一次正面冲突。
依宁听着屋子里弟弟的吼声，和妈妈的骂声。
她看向安宁。
“思阳挺好的？”
顾安宁觉得自己和顾依宁，其实就是两个陌生的人，说是姐妹，其实连同学的关系都不如。
勉强点点头。
“那个安宁啊……”顾依宁看了王梓飞一眼，然后拉着顾安宁的手，心里想着，真是的，你说这人都走了还能回来，老天爷还能在对安宁好点不？
什么好事儿总是落到她的身上，她是亲生的，自己就是抱养的。
顾依宁是打从心里不服，可是王梓飞的脾气她是记得的，自己没有必要去惹他，犯不上。
“你能不能帮我照顾刘彻几天啊？我和妈每天都要出去，孩子实在没人给看着……”
依宁心里想法就是很简单，孩子先放到顾安宁家里，然后自己不去接，她找不到自己，孩子还能给她扔了？
顾安宁倒是没有想那么深，她没时间，就是思阳现在都送幼儿园，在来一个孩子。
“不行……”
顾依宁耷拉着脸，看着顾安宁。
“安宁啊，姐求过你什么？就这么点事情你都不能帮我？我现在落魄了，所谓的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啊，谁都能瞧不起我了。”
顾依宁表面上是说自己，背地里是在骂顾安宁。
王梓飞将顾安宁拉起来，看着顾依宁。
“你自己生了就自己带。”
顾依宁一下子没气过，看着他们两个。
“是啊，我是生了，总比有人强，下不下来蛋，是个母的就能下蛋……”
王梓飞举高巴掌，顾安宁拉着他离开。
顾依宁恨恨踱着脚。
气死她了，她应该在沉着一点才对。
顾安宁觉得就当依宁是在放屁就好了，可是依宁有句话扎进她的心里了。
本来打算打车，可是今天估计是打车的人多，一辆空车也没有，反正离的也不是很远，王梓飞下了楼，蹲下。
“我自己走。”
她需要清醒一下。
脑海里都是顾依宁的那句，不会下蛋，不会下蛋……
是啊，是个女人就都能生孩子，可是她就是生不出来。
王梓飞强势的将她背了起来。
“伤心？”
顾安宁没说话，不伤心那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对这些话题都是很回避，只要别人说，她就一定远远的躲开。
同事什么的，在她面前说话也很是注意，从来不说这些，怕她想的多。
越是在意，越是想的多，这个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王梓飞叹口气，慢慢的走着。
“就我们俩，加上思阳一起过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生所谓自己的孩子呢？国外很多人能生的都不愿意生呢，在说你才多大？”
顾安宁什么道理都明白，可是到了心里那些就都化作泡影了，散了，飞了。
有些事儿吧，不是你开导两句就能过去的。
回到家里，她拿着睡衣去冲澡，后面的男人跟了进去，因为心情不太好，所以一句话没说。
王梓飞抱着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右肩上。
“安宁啊，我真的不在乎……”
安宁很想告诉他，自己在乎，真的很在乎。
回抱着他的脖子。
双腿夹着他的腰，这是顾安宁最为放纵的一夜，她弄得王梓飞脖子上都是紫色的痕迹，俗称吻痕，她就是故意的。
顾安宁完全就是在撕咬，她很想哭，可是因为别人一句话就哭，未免有点对不起自己，所以她只能化作这种方式来泄愤。
一个男人就算是在设身处地的为自己想，其实他也不想到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究竟是多么的寸步难行。
女人生孩子是天职，所有人都认为很正常的一件事，可是这么正常的事情，到了她的身上就变得很难，很是艰难，说得好听，她是难怀孕，说得难听，那就是生不出来，每每看到人家带着孩子，自己什么都没有，不是说顾思阳不好，而是顾思阳可以是她顾安宁的血脉，因为思阳的身上流着的是顾家的血，可是王家的呢？
婆婆几次在电话里欲言又止的，安宁不傻，她能听得出来，现在婆婆是因为觉得亏欠她的不说，可是不代表心里不想，师哥不年轻了，这么大年纪，一个孩子没有，换了谁，心里都很难接受别说是别人，就是她自己，换到婆婆的位置，她都觉得这样的人不能要。
越是想越是难受。
一个不合格的老婆啊。
他顺着自己，什么都顺着自己，可以说，自己现在说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想办法去拿给自己，曾经的顾安宁，她觉得自己只是少了那么一丝聪明，可是现在才知道，她缺的是一种女人天生带来的完美。
以前不是不在乎，尽量将所有的伤口藏起来，可是今天顾依宁戳破了她的伤口，戳出来血了，看见血在流。
王梓飞不知道顾安宁在想什么吗？
知道。
不说不是因为不担心，而是相信她能走出来。
这样的事情其实勉强不得，有或者没有，其实天注定的，他们只要相爱，有没有孩子都一样，在说有思阳啊。
他不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如果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他不会蹲在地上给老婆穿鞋，不会蹲在地上给老婆洗脚。
家里看着是他在做主，可是听话的那个人是他，这是大男人不能接受的，可是他都接受了。
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有一个在退让，他不停的在退让，只要她前进，自己就可以无限的退让，他觉得没有任何的问题，没有什么影响面子的事情，他甘愿。
这一生遇见顾安宁，就是他的幸福。
他都要幸福死了，哪里有时间去怨恨？
顾安宁第一次自己主动在上面，她闭着眼睛，人的肉其实非常的嫩，她只是用力吮了一口，就出印子了。
一般这种事情都是男人做的，可是放到她的身上就是那么自然。
一直到半夜，王梓飞有点挺不住了，他觉得她老婆绝对拿他当牛郎在使用了，就是牛郎也不能这样用啊，他的腿有点软。
“要不，明天……”嗓音有些发哑，毕竟出力气的人是他。
其实王梓飞特想告诉顾安宁，你能不能给我弄点饭吃，我腿软。
可是男人嘛，要面子，这样的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顾安宁捧着他的脸，堵住他的嘴。
王梓飞翻了一个身，将她压在下面，做人家老公的，老婆要，能上得上，不能上，借点力气也得上。
结果就是两人睡到了新一天的下午。
一个人光着膀子，另外那个人侧躺着，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举在一旁。
书上说，这种姿势睡姿的人，是最为恩爱的。
是啊，很恩爱的，脖子上都是印子，就连胸上都是。
而且他还是一个男人，可见女人有时候凶起来也挺可怕的。他醒的时候，她还没有醒，王梓飞坐起身，觉得疼啊。
不只是只有女人才能疼的，他也会疼，纵欲的下场就是，很疼。
上厕所的时候，扶着自己的老腰，心里想着，这完全就是在要命啊，虽然痛快了，可是痛快过后是无尽的疼痛啊。
本来想做饭，可是身体实在挺不住，又回到床上。
不解气的摸着她的X，这女人真是的。
安宁睡的迷迷糊糊的，在梦里做梦打顾依宁呢，拿着洗衣板狠狠的砸在顾依宁的头上。
“叫你说我生不出孩子，叫你说……”
顾依宁被打的很惨，啊啊的哭叫着。
有点疼，用手扒拉开，自己还没过瘾呢。
梦里果然还是最幸福的，一炕都是孩子啊，白白胖胖的娃娃，都是她生的，奶奶坐在炕边在笑。
说不出是想笑还是想哭，哽咽了两声。
王梓飞以为她是疼呢，推推她。
“安宁……”
安宁醒过来，看了自己身边一眼，什么都没有？
原来是个梦啊。
果然只是一个梦而已，坐起身，因为失落，根本也没注意自己什么都没穿，就坐了起来。
王梓飞移开自己的眼睛，他现在开始要做君子了，不该看的，绝对不看。
安宁觉得胸口有点疼，看着那上面的爪子，无奈的说着。
“师哥，我很疼，能不能拿开啊？”
王梓飞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手，这绝对不是他愿意的，而是手无意识的动作。
顾安宁看着王梓飞的脖子和胸口，很想去死。
她怎么会是这样人啊？
怎么能拿自己的老公来出气呢？
王梓飞倒是也看出来她在想什么，叹口气。
“还说我是你的心肝宝贝，还说我是你夜里的心肝宝贝，原来心肝宝贝就是用来这样的……”他扯着被子将自己的身体盖住。
安宁揪着自己的头发，她笑笑，结果就真的笑了出来，扑过去，抱着王梓飞。
王梓飞的脸色都变了，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老婆……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这不是假话，他现在虚弱的在地上爬都没有力气。
安宁很想表演胸口碎大石给他看。
他当自己是色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