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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大佬正准备宣布结果，一旁的警卫员却是忽然说道：“首长，您看看这个。”
靶纸后面都有个小土丘，目的是挡住子弹，避免子弹穿过靶纸之后继续飞行造成误伤。
而楚云靶纸后面的小土丘上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凹坑，位置正好在十环后面。
警卫员用手指抠了几下，从里面抠出不多不少正好二十颗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惊讶。
“首长……”
军区大佬惊讶得说不出话来，这代表什么，两人心中都很清楚。
如果楚云的子弹脱靶的话，弹头绝对不会出现在靶纸后面，而是在靶纸附近的土丘上。
而二十颗弹头都集中在一起的话，只能证明一件事情，楚云的二十发子弹穿过靶纸同一个位置，所以弹孔才只有一个。
“楚云，全部十环，而且落点在同一处！”军区大佬用又惊又喜的语气宣布道，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神乎其技的枪法。
“不可能！”张莲青几乎脱口而出。
枪械射击的时候除了后坐力，还有点燃火药后空气的热膨胀，内部机构的机械振动，除非楚云能够同时消除所有影响因素，才能把子弹打到同一个位置上。
楚云眉毛一挑：“你是在质疑首长的权威，还是眼睛瞎了，不会自己看？”
张莲青哑然，军区大佬身为裁判不会说谎，更没有理由偏袒一个其他军区的外人，楚云似乎确实做到了。
在自己最擅长的方面输给楚云，张莲青此时的心态只能用气急败坏来形容。
“就算是那又怎样，咱们都是全部十环，平手而已，再来！”
许清影流露出鄙夷的神色，张济悬也不断摇头，觉得儿子给张家丢脸了。
虽说都是十环没错，楚云的二十发子弹却是打在同一个位置上，不知道比张莲青的技术高上多少，就算在世界范围内恐怕也没有几人能够争锋。
张莲青本人则是浑然不自知，已经被妒忌和好胜冲晕了头脑。
“比赛只有三局，你输了。”楚云淡淡的说道。
他没有兴趣和张莲青继续玩下去，本身答应和他比试是为了给张济悬一个面子，如果当初不是张济悬请求他的话，楚云根本不会赴约。
不只是因为张莲青太弱了，而是这家伙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这种人输了会颓然和不忿，赢了也不过是沾沾自喜而已，绝不会从比试中吸取到经验和教训。
正当楚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张济悬从坐席上站起来：“楚云小友，能拜托你和犬子再比一局吗？”
在场的人们都看向张济悬，楚云也停下了脚步，张老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也替张莲青不服？
张济悬说道：“如你所知，犬子不过是一名军医而已，用枪上输给你情有可原，不知你愿不愿意在用针上和犬子比试。”
银针之于中医，就像是刀枪之于军人，医生之间用工具比试，并无不妥的地方。
同时楚云也读出了张济悬的深意，微微一笑：“可以，银针和手术刀，医者兵器也，我愿意用此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