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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在路上行驶了约莫小半小时,才到了中心医院。
早就接到通知的中心医院门口等了医护人员,帮着把凌琦抬下车放在担架车上。
战谦言的手被她咬在嘴里已经出了血,全程紧跟着担架车,寸步不离。
路上,他本来见凌琦不断呻吟,身体开始出现痉挛,掰开她的嘴正想把从医院拿来的胶棒给她咬上,她却已经勾头咬住了他手掌,整个身体一直痉挛,即使这大冷的天也出了一身的汗。
有护士建议强行掰开凌琦的嘴,换胶棒进去,被战谦言冷眼扫过,不敢再说。
凌琦情况严重,需要尽快安排手续。
自称战进鸿以前部下的男人主动去帮忙办理相关手续和病例,战谦言和木依则在病房陪伴凌琦。
有护士过来给凌琦检查了身体情况,确保能够正常手术,就把人推去了手术室。
“先生,家属不能跟去手术室。换上胶棒吧。”
护士为难的看向战谦言。
不管他再凶,手术室不能进家属是铁规。
毕竟是要绝对无菌操作的。
“手术是不是要用麻醉。”
战谦言低头看一眼自己被凌琦咬出血的手掌,单手从口袋里取出纸巾,帮她擦去流在她脸颊上的血,对自己的手却不甚在意。
“当然。不然病人半途醒来,会受不住。”
那护士愣了一下,不明白他怎么这么问。
做手术打麻醉,应该是常识吧?
“不行!她不能再用麻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