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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都说了，她若是心中有鬼，不敢告诉旁人的。
而且，有时候打草惊蛇反而更容易让对方自乱阵脚。”
战谦言唇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眸光清冷如水。
他在帝都查了半个多月，也没有任何线索。
凌琦却只和肖素见了一面，就能察觉端倪，进而试探。
这样他又怎么可能怪罪？
凌琦微微一笑，想到即将要说的事情，又笑不出了，抿唇淡声道，“肖素恨总统爱着干妈，她自己心里对总统存着的却也不是真爱。”
战谦言眸光轻动，对她想说的话已经有所预料。
果然，凌琦眼里闪过一抹疾风之色，却不是对他的。
“你父亲回S市经营蛰伏，虽说是因为总统的命令，但更多的，却是为了躲她。”
当年，肖素爱慕战进鸿，总是对他穷追猛打。
可偏偏战进鸿对她不假辞色，并不因为她是肖进堂的女儿就给她半点好脸色。
甚至后来为了躲避她，自请离开帝都，去查S市的一些黑道交易。
当时风君临还没上位，他是跟着上任总统的。
他虽然还年轻，但已经很得总统信任。
多年来，被他暗地里查出了一些。
肖素有心跟去，但肖进堂一心要控制风君临，扶持风君临上位。
就有意撮合风君临和肖素两人。
风君临虽然不喜欢肖素，但为了坐上那个位置对她也还算温柔，表现的那叫一个深情，浑然忘了家里已经有了娇妻幼子。
再后来，战进鸿看上了林兰，强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