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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多么色迷心窍,主动去摸你,那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摸得你很爽?”为了摆脱他,我迫不得已大放厥词。
果然,这沙漠之鹰,沙漠疯子也囧了。
有那么一秒钟,我看见他脸上露出一种又想哭又想笑的神色。
我乘他囧的时候,力气松了一点儿,赶紧收回我的手。
他头上我那想象中的三条黑线慢慢淡下来,静静看着我道:“我只是想让你感觉一下我的心跳声。”
“我感觉过了,在正常心率范围内,既没心肌埃塞,也没心律失常,您身体很健康。”
我这可是很有把握,我们做警察一行的,别的器官没啥研究,这心跳还是相当有研究的,你都想不到我摸过多少尸体和要死不死的……
这疯子国王虽然没怎么听懂,却还是领略了我的宗旨,挑了挑黢黑的眉尖:“你让我心跳,比以前快。”
“那是因为你很生气,你想砍死我,把我大卸八块,拿去做腊肉。”
“哦?是吗?”他收起了笑容,鹰一般的眼神锐利,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洞察力之下袒露出来,他突然道:“你心里,有一个人。”
我脸一红,赶紧收住:“人的心脏只有拳头大小,装不下一个人,不然撑爆了。”
他又露出一点哭笑不得的表情来,摸了摸我的脸:“你想着一个人,一个男人?”
“不关你的事。”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好吧。”他目中锐利大盛,似乎燃烧着火焰,“告诉我那人是谁,我要和他决斗!”
我差点倒了。
大哥,你不会吧,你当你是生活在中世纪的法国,茶花女的时代,动不动就决斗,你以为决斗是好玩的,不管谁死了都是一个故意杀人罪,而且凭什么别人要和你决斗啊?
你以为决斗是好玩的,不管谁死了都是一个故意杀人罪,而且凭什么别人要和你决斗啊?有本事你说:“黄教主啊,我要和你决斗,因为我看上angleababy了……”那可能吗?
“说!”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漠视法律,有多粗鲁,法盲!
果然这种游牧民族就是素质不高,一定是缺少教育的缘故,只知道打架!
“说!”看来我不说,他是肯定赖着不走了。
我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微微一笑,弯起嘴角:“你没办法跟他决斗的。”
“为什么?”他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因为他——他死了。”我装出一副梨花带雨的柔弱,“呜呜呜——他死的好惨啊——呜呜呜呜,他年纪轻轻就这么去了——呜呜呜呜,留我一个人在这世上——烈XX,你死的好惨啊————我要给你烧纸钱,让你在阴间好好的用啊——”
心中乐死了,哈哈哈,烈君绝,要是你知道我这么咒你,你的脸色肯定很好看吧!
那疯子国王疑惑不定地看了看我,看我一副哭天喊地的表情,倒也不忍心对我太冷酷。
他们这种大男子主义的法盲游牧民族就是有个好处,还是比较怜惜女人的。
摸了摸我的头发,他脸色和缓了不少:“他死了你就不要再想了,以后我来照顾你吧。”
他还真是就打蛇随棍上了,我真是要抓狂了。
但是和他说了这么久,我已经意识到此人的逻辑水平完全和我不是一层面上的了,跟他说再多也没用,你说我一个21世纪的大学生,跟这个大概连小学也没上过只知道打架的沙漠国王有什么好交流的?
我瞥了他一眼:“我们家乡的风俗,男人死了以后三年不能嫁人。”
这一招他没辙了吧?
“那是你们的风俗,我风驰国没有这个风俗。”
“……你要娶的是我,当然要依照我们的风俗行事!不然婚姻一定不幸福,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鸡飞狗跳,鸡犬不宁……”
这家伙大概觉得我说的也有些道理,便自顾自地决定:“那你先和我订婚,三年后再成婚。”
我被打败了。
再也没什么话好说,我无力地垂下头——跟他说话,我会短寿的。
为毛啊,你这么一个有貌有身材的大好青年,到底是命里怎么和我犯冲了?
他看我这幅表情,似乎也突然意识到我刚才说的一切纯属放P,眼神再次严峻:“你骗我?”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真不想骗你的,我只希望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个期限是一万年。”我有气无力地说。
他眼中颜色一深,我这才发现他的眼珠子不完全是黑色的。
在某种光线下,竟然显出一种深沉的蓝紫色。
诡丽。
在蓝紫色眼珠的衬托下,他的表情有种嗜血的锐利,他擦地一声,扯下了我腰间的系带!
“你干嘛!”我反射性地尖叫!
赶紧系好!
难道他被我惹火了,要强迫我?
我不禁想起小时候看过的一本漫画书,叫《天是红河岸》,情节怎样我真的忘记了,但有一点我记得很清楚,就是那女主无论走到哪里,东南西北,各个国家,都要被人强迫,当然每一次差一点被强迫的时候,那个基本都已经脱得差不多的时候,男主都会来救她!
正应了一句话,是女主,到哪里都会被人强迫的!
难道我被那女主上身了?不会吧,我虽然自持也是美少女一个,但是也没有美到让雄性动物一看就要相好的地步吧?
疯子国王的脸色已经很不豫:“你玩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我没有玩你,是你要来玩我!”
“你说什么也没用,女人,我最恨你这样的女人了!“
“你那么恨我你还要娶我,你真是自虐狂,你自己找个铁链皮鞭蜡烛自己SM吧!”我真的火了。
他目中杀意倏然涨到最高点!
我明白我这话一出再也收不回来!
他一定是恨死我了!
像他们这样的游民民族,尚武好战,大男子主义严重,最恨的就是女人敢于挑战他们的尊严!
“好。”他慢慢地说,好似在念一句远古的符咒。
袖中,那把蓝色的绝世宝剑就好似终于又可以复苏了一般,闪耀着无以伦比的光芒,慢慢地展现在我眼前……
那种蓝,丝毫不觉得暖意,而是冰凉的,如同深海海底,复苏的妖魔……
我第一次感觉到,也许我是要挂了。
这把魔剑,我是决计对付不了的。
它的主人,我还可以考虑下。
难道我就要毙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