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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找Kevin？我帮你联系一下他的秘书。”HNS不像泰和集团那么高冷，规模比较小，大家互相都认识，所以要见高管也不算困难。
陈斯蔚听说顾聿脩是Lance派过来找他的，连忙亲自迎了出来。
两人这是第一次相见，彼此眼神中都闪过一种探寻的意味。
“你可能不太清楚，上次Lance让我考虑他的提议，而我现在还没考虑出结果来。”陈斯蔚生怕顾聿脩是来做说客的，连忙一副跟他划清界限的样子。
“装，你就装吧，”顾聿脩甩给他一记卫生眼，“我对你们这种穿西装的一直没什么好感，好好的人话不说非要装。”
陈斯蔚的脸上瞬间浮现了一丝尴尬。
顾聿脩丢给陈斯蔚一个手机，指着一个GPS软件说：“你试试看再说咯。”
陈斯蔚试用了一下，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喃喃道：“咦！”
GPS嵌入了AI（人工智能）深度学习系统，完全就是帅炸了！
“你深度学习平台是什么？”
“你们一般用的是Maxnets、TensorFlow（这些都是市面上主流的神经网络学习软件）之类的吧，我这个是集成体，总之比你们的高几个level（水准）。”
说着顾聿脩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发现新大陆。
果然，只听见一声难以置信地惊呼：“怎么可能！这个GPS的精度……”
陈斯蔚看着GPS地图上的精确度显示，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你看的没错，零误差，精确到厘米。”顾聿脩挑了挑眉，一脸自得。
下一瞬，他把手机从陈斯蔚手中抢回来，丢进口袋里。
陈斯蔚恋恋不舍地伸着手，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好了，谈正事，”顾聿脩拖出一张椅子，完全不用别人招呼他，就一屁股坐在了上面：“我有最前端的人工智能GPS定位系统，你有最优秀的云计算能力，我们可以一起琢磨个东西出来，造福全人类。”
造福全人类？嗬！这话说的……不过确实还真的说到了陈斯蔚的心里。
“据我所知，这种程度的GPS定位是属于机密吧，一旦发不出来不会惹麻烦吗？”
“会，但是我有执照，是合法的，所以即使引起关注，反而会免费给我们的东西做广告。”
陈斯蔚真的觉得很动心，这个刚刚还骂自己会装的人，手上拿着的那个东西可是价值上亿。
但是他看中的还不是价值，是它背后的衍生能力。
可是想到Lance，又想到董馨那日和自己说过的会认真考虑他的话来，如果他真的跟Lance联手，与董馨那边肯定有所影响，现在为止，他们的身份毕竟还是情敌。“哦对了，Lance让我跟你说一声，”顾聿脩见陈斯蔚一副很纠结的模样，连忙搔了搔脑袋，说道：“他说董馨你就别想着打什么主意了。你眉毛抬一抬他都知道你在想些什么。对了，董馨现在还搬去了秦家老宅去住了，看他们俩的样子，是又搞在一起了。”说着，顾聿脩同情地拍了拍陈斯蔚的肩膀，笑道：“兄弟，我劝你一句话，早点死心。阿深我穿开裆裤就认识他了，他这个人想要的东西，没有要不到的
。他这辈子长到32岁，还是头一次对女人认真。”
“第一次？怎么可能？”陈斯蔚喃喃自语。
活到那么大年纪，总不可能青春期毫无故事吧，比如他，就跟简悦结婚又离婚好几载了。
“是，对于别人来说不可能，但是他是秦肇深。所以一切都有可能。”这还是陈斯蔚第一次知道Lance的名字，原来叫做——秦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