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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心念念得不到的东西,却被别人捷足先登,叫他怎么不去嫉妒?
越想下去,夜洛的眸子愈发深沉:“阿砚,你怎么能让他碰你呢?”
“放开!你这个疯子!”卿砚怒了。
“嘘,别出声,他就在门外,小心被听到哦。”夜洛轻轻的笑了,猛地冲了进去。
“乖,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别忍着阿砚,放心,他听不到的。”
院子外面,夕阳已经西下,在建筑的那头,低低的挂着,仿佛想要撑着最后一口气,将这场戏看完。
萧尘颀长挺拔的身姿如石雕一般立在院子外面,一动也不动,他的面色寒冷到了极点,薄唇紧抿,手背的青筋暴起,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低气压。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在半路上返还,许是还抱着最后一丝浅薄的希望,期望着卿砚是有着什么不能诉说的苦衷,期望着之前的那一切都不过是那人跟他开的又一个玩笑。
里面暧昧的声音争先恐后的钻入了他的耳朵里,让他意识到两人的战场是多么的激烈,青年的拒绝不过是欲拒还迎,简直……放.荡到了极致。
他的面色越来越冷,手掌心早已泥泞不堪,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了出来,滴落在了地上,晕染出了一朵美艳的花朵。
里面的动静疯狂的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而他也傻傻的在院子外面站了整整一晚上,吹了一夜的冷风。
春日夜间的气温还是有点凉,到了天色微明的时候,萧尘的身子早已冻的麻木,整个人像是附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透着一股子冰冷。
最后,他垂下眼立在原地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许久,终于挪动了脚,转身离去。
夜洛吻着卿砚的耳垂,低笑道:“阿砚,他走了。”
“听了一晚上的活.春.宫,阿砚你说,他还会不会继续爱你呢?”
“阿砚,你可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隔了一堵墙,和我做了一晚上呢。”
“……嗯,闭嘴。”
夜洛低低的笑了一声,继续吻了上去。
直到天色大亮,夜洛才抱起昏睡过去的卿砚回了房,熟练的帮人清理了过后,才餍足的抱着人睡了过去。
卿砚再次醒来过后,夜洛已经不见了人,想必是又去处理他那些繁琐的事了,也是,大人物哪有那么好当的,也就卿砚这个老妖精了,才会三天两头的就丢下一干公司事务出去玩乐。
当然,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明明有本事建立一个最强大的商业帝国,却依旧处于目前这种……不上不下的境地的最终原因。
太懒了啊。
卿砚赖了会儿床,就要起身穿衣服,身子一动,浑身都疼的厉害,他低头一看,嗬,身上就没有一块好肉,全特么被咬的青青紫紫的。
他啧了一声,翻起身穿着衣服,脸色难看道:“妈的,一个一个都属狗的,当老子肉骨头似的啃。”
hhhh:“……你可比肉骨头诱人多了。”
“那是。”
“……”hhhh沉默了一下,继续道:“那个,严淮钰估计今晚就能到这。”
卿砚细长的手指灵活的扣着扣子,听到这话不以为然道:“来了正好,就怕他不来。”
仔细听听,他的语气里还夹杂了一丝兴奋。
hhhh:“……”他怕是脑子抽水了才会为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渣受担忧。
卿砚这回听到这种消息,当然不会再像上回那么慌乱了。
他如今的想法也很简单:既然他的节奏已经被萧尘给打乱了,那么不如就让现在的场面,更混乱一些。
修罗场啊,这可是个好东西。
卿砚将最后一颗扣子扣好,整了整衣袖,眼尾微挑,嘴角轻轻弯起:“既然全都来了,干脆就一块儿收拾了。”
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