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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草浏览,这条新闻尺度很大,至少曝出的照片尺度很大。
林念瑶和陆淳的某些照片,是被打了马赛克的。
这种程度的照片,一般明星都曝不出来,更何况……
相比需要靠干爹们的杨怀,林念瑶是有亲爹、亲妈撑腰的。有林豫正和文清铺路,林念瑶本身底子不差,加上演技炉火纯青,在演艺圈顺风顺水。就算同行嫉妒她的名字,都不至于跟她恶性竞争与林豫正夫妇为敌。
再看陆淳,他是谁?他是陆绍良的儿子!
陆绍良又是谁?陆绍良是陆家争权夺势中存活下来的,让陆时都有所忌惮的男人。
有谁敢惹陆绍良?敢惹整个陆家?
不对,陆淳这样算在陆家“不务正业”的,爆出丑闻未必会得罪整个陆家。但是,一定会得罪陆绍良。
敢发这条新闻,或者敢命令某个媒体发这条新闻的幕后人。要么眼瞎不知道陆淳的真实身份,铁了心要和林念瑶作对;要么就是对林念瑶和陆淳知根知底,在挑衅这两个人及其背后的根底。
看到这条消息,我可以确定的是,林念瑶短期内会有麻烦。
不管是她一直以来追求的明星光环,还是她努力维持的和陆时的关系,或者是背后牵连的各种利益……
林念瑶和陆时的关系,很可能是林豫正希望看到的。林念瑶比起我来,那是真的孝顺。她对林豫正可以说是唯命是从,为了林豫正的希望而忍着我和陆时之间的暧昧也很正常。
但凡想到林念瑶不爽,文清会跟着不爽,我心里就十分痛快。
我一手扶住杆子,一手飞速给余落初回复消息:看到了,今天我会回到林宅看好戏的。
林豫正是个家丑不外扬的男人,这种事必然会在家里处理。
这会他应该看到这则新闻,肯定会用尽一切手段销毁。如果他知道陆淳是陆绍良的儿子,可能还会和陆绍良合手。不过现在是互联网时代,有推手在推这条新闻扩大影响的话,就算是几分钟都可以造成不可估量的影响。
余落初都能看到,肯定是有推手的。
我和余落初交流完,将手机放回包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小枣还小,我不希望他和这些腻腻歪歪的事情扯上关系。
玩过旋转木马,小枣饿了,我和陆时带他就近到KFC吃东西。我和陆时都不爱吃,主要小枣喜欢儿童套餐。小枣吃得欢,我和陆时也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饭后,我们领着小枣散步。途径买棉花糖的小贩,小枣脚下沾了胶水似的,走不动路。
小枣不止要买,而且要去A大送给Carl。
陆时知道Carl是谁,我只需要解释一下Carl和小枣玩得不错。Carl刚来江城时,我跟陆时提过一嘴,他永远比我还知情。
小枣最大,连陆时都依他。
陆时把我和小枣送到A大后,说是要走。
我看过那条新闻,知道他提前离场肯定和它有关系。毕竟,两主角一个是他女朋友,一个是他堂弟。
小枣一听陆时要先走,眼睛起了雾,非缠着陆时答应再来看他才放人走。
眼瞧着林枣同志吃里扒外、丢人现眼的表现,我再次感到了沉痛。
陆时的车子开远,我终于抱得动小枣,去找Carl。
我打给Carl时,他挺惊讶,但很爽利地说他在教职工宿舍。我记住他的指路,牵着小枣去找。
小枣好了伤疤忘了疼,现在不哭哭啼啼了,吹着面前蓬蓬的棉花糖玩。
我敲门时,Carl隔了很久才开门。我想起他右腿是假肢,找路的烦闷就这么消散了。
“Carl哥哥,棉花糖。”小枣比我主动,将变得“狂放不羁”的棉花糖递给他。
他接过棉花糖,很高兴地抿了一口,“真好吃。”
小枣在德国长大,Richard教他英文和中文,他大环境里需要说英文。他说得不溜,但是和Carl交流完全没问题。
Carl和小枣也是能玩,我在旁边看着,帮着Carl收拾了下宿舍。
提前跟小枣通气,我让他告诉林豫正他们是跟着Carl去的游乐园。
他虽然不懂其中弯绕,但也答应了——我只要告诉他这样做可以更快再见到陆时就可以。
怕林宅为林念瑶这事闹得晚饭不得安生,我先带小枣在林宅附近吃了碗馄饨。
我们回到林宅,是晚上。
可能也没有很晚,最近天黑得比较快。
林念瑶没回,所以林宅很平静。
小枣胃口不大,晚饭自然没吃几口。我一向不怎么吃晚饭,筷子没动几下。林豫正和文清,努力绷着若无其事的脸,其实心情很差。文清干脆不说话,林豫正好歹会替小枣夹两筷子菜。
因此,饭桌上显得冷清。
小枣还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我可以从他小心翼翼看向我的眼神里知道,他感受到了奇怪而诡异的氛围。
简单跟林豫正说了两句,我牵着小枣上楼回房,跟他理了理上学的事。
东西都买齐了,刚开始的课程我大致教他。
按年龄小枣应该上幼儿园的,林豫正不知道抽哪门子的风,非让他去读小学。
小枣对幼儿园和小学的区别不太懂,听我说了之后偏向去小学。林豫正可以疏通关系,但小枣还是要做个测试。
好歹小枣是Richard教出来的,那场测试自然毫无悬念地通过。
小枣听我说着说着就困了,软绵绵说要睡觉。
我监督他洗漱,同时和他一起。
估计小枣游乐场玩累了,一沾床就睡着了。
本来我想等林念瑶回来看好戏,却抵不住睡意。
朦朦胧胧中,我听到林宅有很大动静,睡觉太舒服,我懒得爬起来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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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林念瑶坐在客厅沙发,优哉游哉地看着电视里放着的综艺节目。
严格来说,她在涂指甲。
估计是前几天新闻对她影响太大,她都懒得再装,翘着二郎腿,头发随意批散开,妆也没化。
难得她主动跟我说话而且心平气和,我“嗯”了声。
换好妥协挂上外套,我问:“小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