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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抽出照片看了个仔细。
越仔细,我越确认那身体属于我。从照片背景来看,是在我换泳衣时拍的。
我换衣服的动作很快,但对方也拍到了一些隐-秘之处。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开,那就是我的丑闻。
莫非是陆时?
我很快否认了这个猜测,以陆时的占有欲,怎么会让我的裸-照有机会流传出来?何况陆时几乎掌控了我,有什么必要用这种照片来威胁我?
难道是成峰?
我的意图还没有暴露,成峰何必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对我?比起林恩仇,成峰可以说是靠陆时吃饭,他怎么敢拍陆时情人的裸-照?
倒出信封的照片,我把空信封里里外外看了个遍,想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没有,除了一堆相似度极高的照片,对方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将照片塞回信封,我又举起快递包装,想要从上面看出一些线索。可惜,上面只有我的详细信息与地址,关于对方的全都是空白。
经历过未婚先孕的舆论风潮,就算这次我闹出个什么“艳-照门”,我内心也不会有太大波澜。
但这始终不是好事。既然有人针对我,我不揪出来,后患无穷。
我愣了几秒,封好信封。
这种东西,早毁早妙。
我关了空调,取出打火机,点燃信封一角。火越烧越大,赶在火舌吞噬我的手指前,我扔掉信封。
不过几秒,逼仄的隔间已经烟雾腾腾。
我拨开眼前的浓烟,摸索到小窗,打开。
外面的风吹进来,烟雾很快散出去。
我扇了扇烟,绕回灰烬堆前。照片燃烧的味道,尤为呛人。我接连咳嗽,确定照片燃尽后,才动手扑了这火。
一时间,隔间内弥漫蒙蒙的雾气、充盈刺鼻的味道。
我木讷坐在椅子上,还在想是谁给我寄这玩意。
对方寄东西又不让我知道是谁,那图什么?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手机铃声响起。
我一惊,以为是寄东西的人给我打电话。
猛地抓过手机,我看到陌生来电,“是谁?”
“是我啊,”那人声音十分跳跃、欢脱,“我是你联系过的私家侦探苏唯一啊,你说要加我微信,怎么就不加了呢?我可是日盼夜盼呢。你是不是担心我是骗子?你放心,我可以让你先交押金,事成之后再收余款。”
哦,苏唯一。
在茶水间,我对苏唯一心存疑虑,便没有及时加他微信。后来,我就忘记了。
既然他找来,说明他的诚意。
“好,我马上加你。”我回他。
他听来兴致高昂,“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林舒。”我并不隐瞒。
“林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第一次合作愉快的话,你以后都可以找我!”他信誓旦旦。
我说:“那好。我先挂了,然后加你。”
他生怕我不加,叨叨念。
好不容易掐断电话,我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搜索了苏唯一的微信。
他几乎在我加的那一瞬同意,并给我发了恶搞系列图片。
我没反应,把我要替小枣找生父的事情告诉他。相信他的职业素养,我把我记得的那一晚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苏唯一。
苏唯一向我保证,他会尽快找到小枣生父。
我不信,却也没多说,怕苏唯一又要和我扯个没完没了。
退出微信,隔间内烟雾基本散去,灰烬稍稍被风吹散,大部分堆在一起。
我先清理了灰烬,看到瓷砖上的印记,有点心疼。没办法,我只能去报修。
直到下班,陆时都没有问我。不管是我折腾出了烟雾还是瓷砖上的污渍,他都没管。
难道我之前的猜测是错的,他没有在我的隔间安摄像头?还是他不知事态如何,静观其变?
甩了甩头,我不再想,收拾东西。
因为收到一封裸-照,我整个下午都没什么心思工作。到点了,我就准时下班。
陆时早就下班了,在我所知的行程里,他今晚没有活动。
不过陆时最大,他想做什么都是他的自由,我管不着,钟易思管不着,就连许漾、秦淮都管不着。
我耸了耸肩,乐得轻松。
难得准时上班,我撞上不少同事。她们没看见我,我也没看见她们。
走到车库,我找到自己的车。
我靠近那车,觉得有点不太对劲——车子好像挪了点地方。
联想到那照片,我切换成警备状态。
打开车门后往里面探了探,我不期然看到成峰上了年纪却保养得还不错的脸。
我愕然:居然是成峰?
成峰不怕陆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