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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直到吃完饭都没有再表态,但我却已经认定了必须要这么做。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反正现在报复何文涛的计划还没出炉,我们先做点什么杀杀他的威风也好。
陪了我妈两天,方连成也差人过来配合我们找小区里的大妈们录了证据。有些大妈就是墙头草,一看我都找律师了,立马摆手说跟她们没关系。
我们好说歹说找到了第一个愿意出庭作证的目击证人,后面的事情就顺利多了,接连找到第二个第三个。
我们找了很多个,以防最后有人变卦不能出庭。
然后,我又回公司刻意观察了下,果然也有风声。要好的同事告诉我,何文涛的妈妈确实去了,我不明白她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诬陷一遍是为了什么,先下手为强,好先掌握舆论?
证据不难收集,证人也不难找。
我们迅速出击写好了起诉状,不过正式起诉前,方连成给我出了一个损主意。他让我“自杀”一回。
他说诽谤这种事不好定论,一般警告过后让诽谤者道个歉,最多赔点钱。如果想让对方长点深刻的教训,我就要表现出被她的诽谤造成一定的伤害。
“割腕自杀?总不能吃安眠药吧,我是个孕妇。”想想就头皮发麻,为了给那对奇葩母子一个警告,我这么做值得吗?
宗岩皱起眉头:“不行,太不划算了,让他们长点教训就好。”
方连成温和地笑笑:“也行,你们自己看着办。”
宗岩坚定地点了头:“不用看着办,就这么办。顾小檬怀着孩子,为了教训他们要是把肚子折腾个三长两短,那就太不划算了。”
我不是一星半点地感动,他这番话是切切实实在为我考虑。
送方连成离开时,宗岩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就掐断了。我下意识地瞄了瞄他的手机屏幕,隐约看到是个叠名,我的心一下子凉了。
“李绵绵找你?”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了一声。
他盯着我看,直到我快心虚得掩饰不下去了时,他才应了:“绵绵来找我了,我不想见。”
“为什么?我当初可是把你说得特别苦情,她可能因此更加放不下你了。对不起啊,我当时也没跟你商量一声。”想想就后悔,宗岩的皮相真的容易招惹桃花。
他摸摸我的头,笑了:“傻丫头,当时不是情况特殊吗?有什么好道歉的。”
我冲他龇牙笑,假装玩笑道:“那我说的那些,跟事实是不是相差无几?”
宗岩愣了下,不自然地扯了下嘴角:“你个小白眼狼,现在总拿我开涮,有意思吗”
方连成已经拟定好明天起诉了,本来我该安安稳稳地等着上庭的,结果我妈出事了。
第二天下午,我还在上着班,宗岩突然闯进公司找我了:“顾小檬,你妈出事了,快,我送你回去。”
当时我正在接开水,听了这话手一抖,被子的热水全部翻上了我的脚背。大夏天又穿着凉鞋,我当场痛得就往地上栽。
“小心!”宗岩惊呼一声把我接在了怀里,看到我脚背上通红的一大片,咬着牙就吼,“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再出点事,你妈还要不要活了?”
“我妈怎么了?你快说啊。”
“不知道,好像出车祸了。”他抱着我就往医院跑,好在烫伤不严重。
往回赶时我一直试图打我妈妈的电话,没拨通,吓得整个人一直在发抖,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整个人有一种难言的抽空感,好像三魂七魄都要散了。
正在开车的宗岩,时不时握一下我的手:“顾小檬,振作点,你妈妈不会出事的。她好像需要输血……不过你妈是熊猫血型,不知道医院里有没有库存。”
“医院里登记过同血型的人,我妈也在名单上,虽然只有几个,总能找到一个愿意献血给我妈的吧?你快点,我也是那种血型,实在没人就用我的。”
宗岩断然拒绝:“不行!你是孕妇!我会想办法的!”
“你凭什么说不行!她是我妈,我就是因此没了孩子我也心甘情愿!”我急得冲宗岩大吼,他脸色一黑,没再说话。
赶到医院后我松了一口气,外公外婆和舅舅都在,外婆一看到我眼泪都下来了,舅舅不阴不阳地连哼了好几声。
“刚开始没血,都下病危通知书了,好在后来有人来献血了。”
“他来干什么?”舅舅指着宗岩,一脸的不善。
我尴尬地喊了舅舅一声:“他送我过来的,一起来看看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