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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山脚下，霍坤山对着两人摆了摆手。
实际上，这次，他并没有出多少力。
顶多就是做了跑腿的活而已。
这个解决办法，崂山道门在千百年之前，就已经做过了，他所做的，只不过是按照说明书，更换配件而已。
而且，如果他的猜想没有错的话——
这崂山下方根本没有灵气节点，根本没办法自然聚拢灵气......这灵气，根本就是被崂山上的阵法强行聚拢过来的。
没有灵气，才是本来面目。
而这，本来就不应该存在，完全就是人为催生的。
紫阳真人......柳泉居士......
“死了几百年的你们，还要把我们当棋子来下棋，而蓬莱阁，也把我当做棋子。”霍坤山眯着眼，冷笑一声，“还真是厉害啊。”
“不，或许，不是蓬莱阁。”
“人族和妖族的协议吗？啧啧......”
没有任何犹豫，他背着背包，转身离开。
“喂喂！”蒲白絮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等等我啊！”
......
远处，一栋公寓之中。
古木茶桌这侧，一个穿着长衫的老头慢悠悠地滤着茶：“那位小哥看来已经看透了呢。”
“看透了又如何？不至浮生，即为棋子。”淡淡的声音在对面响起。
穿着蓝色抹胸和紫绿色短裙、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少女，坐在老头的对面。
一头微微发蓝的黑色长发，精致秀丽、还隐隐有着些许圣洁感的五官，眼角处淡淡的紫色眼线与那对棕色的、有着些许紫意的眸子，给她带来了些许的妩媚妖艳的感觉。
妩媚和圣洁感并存，穿着暴露却有着圣洁感，姿态端庄却有着妖艳感。
“呵呵，青殿下，话可不能这么说。”老头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挥手之间，带着难以匹及的气质，“这天下间，谁不是棋子？谁又能肯定，这位小哥不能破局呢？”
“即使他是平天大圣之后，但是，也只是个半妖而已。”名为青的少女抬起头，神情淡然，“半妖这种杂糅之物，是入不得浮生的。”
“非也，非也，虽然入了浮生之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是......不对，应该说......”老头笑呵呵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青殿下可不要忘了，狱华殿下也是半妖。”
“狱华......”听到这个名字，青微微眯起眼睛，“她不同，若不是吞，你以为她能.......”
说道一半，她忽然住口，眯起的眸子中带着危险的气息：“老头，你在找死吗？”
“不敢，不敢，青殿下请见谅，老头子我只是好奇而已。”老头依然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粤州、沪州两州之地，最近已经闹腾得不行了，我可不想这鲁州再闹腾起来。”
他给对面的少女沏了一杯茶：“前段时间，沪州有青殿下看护，现在，青殿下外出，由苏家那群人把持，也不会出事，粤州由墨家那位天枢把持，最近路老头那孙子还走上了帝道，虽然闹腾，但也不会出事，琼南，那海州之地，有百里殿下管控，也是安稳的......”
老头的脸色逐渐变得严肃：“八十年前，遭重的这些个节点之中，鲁州虽说是最安稳的，但是，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走奇道，就从这鲁州入手？”
少女眯起了眼睛：“你是说？”
“不好说啊......”老头转头望向窗外。
.......
“喂喂！等一下啊！”
“等你干什么？”
“我有事要问你！”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
“诶？就一个问题！”
“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