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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一段时间没有见面,再和阳哥打这个电话,我感觉到我们间有种陌生的感觉。说白了就是不信任彼此了,这条隔阂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也没有注意。可能是我做的某件事情让他心里有了想法,也许是因为我的身份。
阳哥能从李丰手底下叛变,到头把他弄得狼狈逃跑,还差点要掉他的命,从中就可以看出阳哥的本事了。他怎么想,怎么做,这些不是我能猜到的,再多的时间也不行。
他就是我的亲哥,无数次救了我们哥几个,要不是没有他,可能我和小宝秦武几人的尸体就被人家丢到护城河里面喂鱼了。这些微妙的变化,让我感觉到了危机感,不是害怕失去皇朝的保护盾,而是害怕失去我们之间过命的交情。
手里拿着电话,我内心复杂,不知道该怎么和阳哥说?
他也在电话里面沉默,谁都没挂。
我受不了这种气氛,说道:“阳哥,你注意点自己的身体,看见宋叔了么,他快抗不下去了。我可不希望你没死在敌人的手里,到头来把自己熬倒了。还是那句话,只要你一句话,让我干什么都可以。”
阳哥在电话里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我心情难受的蹲在街边,一口气抽了好几只烟。
随后我又去了七彩凤凰一趟,跟彩姨借了一辆路虎,趁着跟暴龟喝酒的机会,又从他那儿弄了几个弹夹。总之这次白爷我势在必得,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安心做接下来的事情。
暴龟为了接待我,酒席弄的很凝重,当时房间里面有不少人,穿着黑色的短袖体恤,结实的肌肉高高鼓了出来,就这样背着手站在他身后面。场景有些壮观,暴龟就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上自酌自饮。
我刚走进去,房间里面十多号人不约而同的弯腰喊了声二月哥,声音整齐。暴龟哈哈笑着站起来楼起我的肩膀坐下来:“小二月,现在你的位置可是比我们预想中高的多了。你要是能把官道吃透了,以后就连王龙都要给你赔笑。”
点了支烟,我看着暴龟笑道:“叔,人各有志,我这人吧,从来就不喜欢做什么充面子的事情。那官道吃不吃透我无所谓,我只是按照莹莹的要求,去那儿规规矩矩的上班。虽然做的事情和以前没有太多变化,可我现在也有了警察这层身份,不会过通缉令那种朝九晚五的生活。”
“我现在就想弄死白爷和王龙,把哥几个拉出来,然后洗手不干了。以前我总抱怨自己为什么不能有一分工资很多的工作,不管干什么都可以。但是现在我后悔了,原来赚快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踏实。还是老实打工的好,虽然少赚了一点,但是胜在安稳。”
我笑着看向暴龟。
暴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他帮我倒满了酒,又说:“不错,你这个觉悟,我是前两年才悟出来的。可这时候还有什么用?我这人啊,就是脑袋不好使,没老阎他们转的快。现在你小子都比不如了,不过很快所有事情就会终结了、王龙一死,老阎退位,我也跟着退了。”
“也就是说即便做掉王龙和门徒,以后也不会有宋爷这号人了。挺好的,真的挺好,我最愿意看见的结局。”
他说话的口气很平静,暴龟这个人脑袋笨,但打架十分厉害,阎叔和阳哥不见得是他的对手。如果这么一个人,开始学习动脑子的话,将来会很恐怖。
我喝了杯酒,摆摆手让站在暴龟身后的人出去,等房间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以后,我认真的看着暴龟的眼睛:“叔,我问你个问题,你给我说实话。”
暴龟点点头。
我问:“白爷那个小孙子是不是在你们手上?还有过两天祭祖,我为什么没有提前接到你们的通知?你们就是想要那天把白牙弄出来吧?”
暴龟犹豫一下,摇了摇头对我说:“那孩子在阿阳手上,祭祖的方法也是他提出来的。现在阿阳跟宋爷闹翻了,本来两边以后不可能走到一起了。奈何现在门徒也跟宋爷谈崩,所以宋爷宁愿相信阿阳都不会相信其他人。最起码他们以前比亲兄弟还亲。”
我呵呵笑了出来:“再阳哥手上和在你们手上有什么区别么?祭祖那天我会跟着去。”
暴龟知道我什么意思,他不眨眼睛,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了我很长时间,问我说是谁告诉我的。听见这句话我笑的更开心了,尽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要不是阳哥告诉我,我还不知道过两天祭祖的事情。
“不是,小二月,你听我说。”
暴龟有点着急起来,他害怕我因此误会。
我笑着伸出手,做出请的动作:“好,你说,我听听。”
暴龟苦笑:“你这小子,谁拿你都没辙,不告诉你,就是害怕你去坏了事情。你小子一急眼,什么事情都敢做,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类型。现在你那个小女朋友还躺在德国的医院里,天天靠高档药水续命。让你知道了过两天的事情,宋爷拦得住你么?你还不去一枪把白爷崩了,你有你的想法,我们也有我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