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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童没有骗我,自己的确被人陷害了,只是他的电话太迟了,以至于我没有任何的反应时间。
而我也知道他打电话通知我是冒了多大的风险,自然不会去责怪他,能打一个电话通知我,对我算仁至义尽了。要怪就怪自己还不够警惕,让别人算计了一道。
两个钟头前,我在安浅浅的别墅中打电话通知陆童时,还有种指点江山的感觉。两个钟头后,自己轮到成阶下囚,稀里糊涂的被带到局子里面接受调查,巨大的反差感令我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以嫌疑犯的身份进入局子,心里满不是滋味。
除开害怕,还有对安浅浅的怨恨,我以为她不管怎么对付我,始终有自己的底线,而这一次她居然要把我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恐怕比所有人都知道,要是我的罪名落实了,会有怎样的下场?
那天中午赵阳追到家中时,我还傻逼呵呵的去冒着巨大风险救她们,即便我那颗心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但此时仍然感觉到阵阵寒意。
毫无疑问这次没有人救我,以后我的生活将会陷入无边黑暗。
今天晚上抓了很多人,宽敞的局子显得十分拥挤,一些火拼中手中的人,没有送去医院,而是被强行带到了局子里面盘问。
警察无视了他们痛苦的呻/吟,回答问题时迟疑几秒,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揍。
短短一个星期发生两次火拼,加起来能惊动上头的大/佬了,看架势他们准备来一场突击审问,尽快结束这两起事情,好平息民怨,给上头一个交代。
我被一名警察带到单独带到审问室里,抬头就能看见八个大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们跳过了正常的审问流程,不给我反应的时间,在我脑袋上套了一个黑袋子。接下来就是拳打脚踢,听脚步声又陆续走进来了几个人,加入到揍我的队伍中。
那种橡胶辊,打在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全是内伤。
他们很聪明,避开我的要害,棍棍到肉,我被打翻在地,蜷缩在一起不断的痉挛着。
砰,砰,棍子如雨点落下,我痛的直哼哼,手脚被锁在一个小铁凳上面,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剧烈的疼痛淹没了我,我脑袋昏昏沉沉的,快要被痛昏过去时,有人叫停了:“可以了,再下去就要把人打死了,在我们局子里面出事不好交代。把他头套拿下来,记住上面的话,认罪书一定要用他的手印。”
开口的人经验老道,滥用私刑的事情平常没少干,只需要一眼就能从我的反应判断出我的情况。
时间点到即止,多一分钟会把人打出事,少一分钟又承受不了更多的痛苦。
我连人带着小铁凳被扶了起来。
取下头套,我下意识的眯起眼睛,周围的灯光太刺眼了。
对面,一名身材臃肿的人坐在我面前,警服的纽扣差点被啤酒肚撑爆。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问道:“说吧,你谋划两起火拼,是谁在背后指示你,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