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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一摊手,敢情手里还拿着一瓶豆腐乳,那是他从B城买回来的,每顿吃饭都要沾点才觉得够味道。
刚才情况紧急他还怕好吃的丢了,顺手装进了口袋。
豆腐乳能干啥?腊梅和白柏觉得自己的思维跟大强根本不在一个波段上,完全猜不透。
大强却鬼鬼祟祟地推开门探头进去,然后说出了一句让腊梅差点气吐血的话:“孩子怎么样了,死了么?”
秀芝大骂着动了手,追着大强打到门外,突然大强惨叫一声:“啊呀!我的脑袋,你为什么打破我的头!”
秀芝吓得长大了嘴,大强已经咣当一声躺在地上,后脑流出的红色液体在光线昏暗的傍晚看来,跟血还真没啥区别。
一声尖叫把医生引了出来,这种小卫生所晚上只有他一个值班的,要是真出了人命可不得了。
白柏和腊梅看着躺在地上抽搐的大强叹口气,赶紧闪身进了诊室。
孩子躺在病床上挣扎,腊梅不用白柏提醒就过去把孩子按住,白柏拿起旁边消过毒的手术刀在孩子手指尖划了一下,然后咬开自己的指尖贴了上去。
腊梅看着孩子的小脸和额头上汗珠,又是紧张又是心疼,直到孩子口中的呓语逐渐停止,紧闭的双眼皮也慢慢放松,才算舒了口气。
“真有蛊虫?”腊梅问,白柏却摇摇头,手指仍然没有离开小孩的指尖,显然这次的吸毒没有那么容易完成。
“啊!你们在干什么!”诊室的大门突然被打开,秀芝闯进来后看到这个场面,吓了一跳。
大夫去检查大强的时候,秀芝想起自己的孩子还在诊室里,就先跑过来看护,没想到两个年轻人却站在病床边上,而她的孩子明显好转了很多!
“哦,啊,是这样,我们是研究玄学的,刚才听说你孩子中邪了,帮他驱驱邪!”腊梅本来想说自己是医学生,可是又怕一会儿大夫进来盘问会露馅,急中生智编了个玄学出来。
在秀芝眼中,玄学实在是有点玄乎,见到二人真的会驱邪,下意识中就把他们当成了那方面的高人。
外面又是一声嚎叫,这次是医生发出来的。
他正在检查大强的脉搏和心跳,然后想把大强翻过去看后脑的时候,大强装不下去了,突然跳起来就跑,差点没把医生给吓出心脏病来。
等他缓过神来,秀芝已经带着脸色转红,呼吸平稳的孩子走出诊室,道了谢后跟两个年轻人出了门。
大夫自认倒霉地打扫起地上的腐乳汁,白柏却看看四周无人,问秀芝:“你家孩子是怎么中邪的,能跟我们说说吗?”
“对啊,我们的师父常跟我们说,遇到这种事必须顺藤摸瓜斩草除根,不然还会有人受害的。”腊梅虽然不知道白柏意图何在,但帮腔却是帮得恰到好处。
“不瞒两位高人说,我家孩子就是今天后半晌去了趟山根儿底下,回来就这样了,别人都说是他捡回来的那个灯笼不吉利,可是我们已经把灯笼给烧了啊,孩子还是没好转,要不是碰上了你们……”秀芝的语气还是有点激动,腊梅赶紧让她放松一下慢慢说。
看着怀里已经脱离危险的孩子,秀芝深呼吸了一下,回忆起来。
“吃完饭的时候,小阳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一个灯笼,就是那种用纸做的,里面放了一截蜡烛的,不过纸的颜色很难看,就像是烧给死人的黄纸,上面的图案形状也很丧气,跟一个个铜钱元宝似的。”
秀芝说起那个让孩子中邪的东西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当时问他,他说是在林子里捡的,我说那你为啥要捡回来,他说找了四周都没看见人,觉得扔在那里可惜,就拿回来了。你们说,谁会无缘无故扔一个灯笼在林子里,而且小阳饭没吃完就开始不对劲,这中间除了灯笼啥特别的东西都没接触啊!”
白柏点点头:“您知道他捡东西的那片林子是哪里吗,我们得去看看。”
“哎呦,那你们可得小心啊,那里有几个野坟,晚上过去恐怕不合适,不过也对,像你们这种高人,没啥可怕的。”秀芝说完给白柏指了个方向。
“就是那片了,林子后面就是山,有的时候本地人想进峰林不想买票,就从那后面的山上爬过去,只不过挺陡峭的,比较危险。”
别过秀芝,大强突然从旁边蹿了出来,还没等他表功,腊梅就竖起拇指:“你这歪门邪道还挺管用,一般人都想不出你这样的办法。”
“那是,不然我怎么会被所长嫉妒,除之而后快呢?对了你们俩打算就这么去吗?不回去带点干粮啥的?”大强对吃的始终念念不忘。
“咱们又不进山,就去那林子里看看,明天上午再做进山的准备吧。”白柏说完带着二人穿过村子,走进了一片树林。
看着林中不但有松树,杉树,甚至还有银杏树,腊梅和白柏不由得会心对视,想起了些往事。
“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不但给人家孩子祛毒,还要来查明原因,难不成你是看上人家少妇了?”腊梅对白柏打趣道。
“什么祛毒啊,那孩子根本没中毒,甚至也没中蛊。”白柏的话让腊梅和大强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