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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瀚后来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当你感觉寸步难行的时候,不妨换一种方法,这甚至可能让你一步千里。
“噗!”
哈迪的弯刀从两扇防火门之间的缝隙间用力捅进去,锋利的刀尖费力地撕裂开皮肤和肌肉——哈迪感觉自己的刀仿佛是捅在一大块生牛皮上一样!
“我觉得它们活了至少有200岁!”史蒂夫双手抱着胸前的盖德冲锋枪,像是一位美食评论家正在点评一盘新鲜出炉刚刚端上餐桌的烤牛排一样,“他们的肉又老又硬!”
这些干瘦的红眼行尸的肌肉如同过度风干的牛肉或者放了10年之久的老火腿一样坚硬!
哈迪的弯刀一向锋利,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它们看上去好像生气了。”哈迪补充道,“如果它们可以感觉疼痛的话!”
“嗷嗷嗷……”仿佛是为了回应哈迪,那只受伤的行尸发出暴怒的嚎叫——它似乎真的会感觉到了疼痛!
尖锐刺耳的叫声在昏暗阴冷的走廊里回荡,这本身就足够瘆人的了。
其他行尸骚动起来,蜂拥着挤向门口。
林瀚摊了摊手,还是决定用消防斧,消防斧V型的结构极其适合劈砍。如果刺不破肌肉和皮肤,那就把脑袋连同脑壳直接敲烂好了。
哈迪和史蒂夫一左一右,他们拔掉插在门把手里面的半截消防斧木柄——这样门缝变得大了一些,防火门口的缝隙变成了一座临时的行刑场。
第一只行尸从门缝里把脑袋费力地挤出来,就好像把把头塞进“断头台”一样。
早已准备好了的林瀚用斧刃瞄准行尸脖子的位置,“嚯”地向下挥击,斧刃磕碰到坚硬又坚韧的东西,稍稍停滞了一下,接着继续向下,行尸脑袋像一颗被人扔出去的保龄球一样,咕噜噜的滚出老远。
第一只行尸的身体瘫软下去,接着被其他行尸挤到一边,第二只“幸运”的行尸又把头从那个缝隙挤出来,林瀚再挥击一次斧头,接下来是第三只——这简直是排队受刑!
当最后一只行尸的脑袋被砍下来的时候,林瀚的斧头几乎已经完全报废了——没有别的原因,这些行尸的脖子,老实说比最硬的老树桩还要硬!
消防斧直接被砍崩了口。
“你们说得没错!”林瀚喘着气,看着手里报废的消防斧,“我们之前遇到的赫克缇斯古堡和麓谷镇的行尸都是小儿科,它们屁股上还黏着蛋壳呢,这些才是真正的行尸!”
清理干净防火门的通道,林瀚找到带着黄色标志的疫苗冷库。
打开厚重的隔离门,搬运疫苗的过程乏善可陈,史蒂夫是个好小伙子,他年轻力壮,一个人就把这些疫苗搬回到车上,不过冷库的附近有很多独立的房间,那是一些个人物品寄存室、储藏室或者换衣间——这些地方通常都会有一些私人收藏的“好东西”,这些地方都值得细细地搜索一番。
比如哈迪就从一间换衣间的私人衣柜里找出一大盒五颜六色的棒棒糖,这大概是之前在这里工作的某个女孩遗留下来的,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糖可是好东西!
“这些是什么?”
林瀚看到史蒂夫站在一排整齐地摞在一起的大铁盒旁,他像新得到圣诞礼物盒的孩子一样,急不可耐地打开铁盒的盖子,“哈哈,你们绝对猜不到这些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