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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林衍淡笑，看了苏禾一眼，不知怎么突然有些好奇，“小禾，你对这案件怎么看？”
“嗯？”苏禾还是第一次被人问这种问题，毕竟平时没有人和她说话，也不会和她讨论这些，苏禾想了想，回道。
“那个杀人犯，应该很可怜吧？”
林衍猛地一滞，随即眯眼笑起来，“你怎么会这么想？”
“书上都是这么写的，杀人犯一般都是受过什么伤害呀，然后自己也变成了恶魔去伤害别人。”
“你都看得什么书……”林衍哭笑不得，她一个病人，不应该看一下积极向上类似《钢铁是怎炼成的》那种吗？
“我姐看完给我的。”苏禾小手往旁边的抽屉一拉，里面一摞犯罪判案书。
林衍默默抚了抚额，也难怪苏纪对案子的洞察力很强，原来经常看这类书，但苏纪和苏禾的性子真是差了许多，苏纪本人有些阴沉寡言，苏禾却是开朗向上，似乎什么阴险的事情到她嘴里，都变得简单而纯净。
“那你觉得，这些杀人犯可恶吗？”林衍不知怎么的，就想知道苏禾心中对这些恶魔的想法。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怜之人亦有可恨之处。”苏禾抚了抚书，突然笑道，“我们不能怨老天、不能怨别人，就像上天给了我这副残躯，但我有一个爱我的姐姐。”
“我有时候也恨过，父母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又撒手而去，老天为什么要给予我这样的命运，但每次看到姐姐睡在旁边，她温柔的眸眼，我就知道，老天将我的生门关闭，但他会给我开一扇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