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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守护月笛,就像我想守护毛毛和黑黑一样的意思。姬容若,倘若我为了救黑黑要断掉的月笛的灵脉,你会不会生气?”
“我可以告诉你,黑黑就算是命悬一线,我也不会去断掉月笛的灵脉,因为我没有义务让月笛为了救黑黑而自毁前程。”
说这些话的时候,殷珊阑竟是非常平静。
“血脉给我,我会还你一个完好如初的黑黑。”半晌后,姬容若终于出声说道。
殷珊阑闻言,有短暂的怔愣,随后满脸不可思议。
“你是想说,血脉已经被取走,不给月笛的服用下去,也是浪费?”
不等姬容若出声,殷珊阑的眉心涌出一股戾气,“那我告诉你好了,就算是浪费,血脉我都不会给她!”
“殷珊阑,你可否能认真听我说话?”他紧蹙眉心,周身的温度也冷了不少。
殷珊阑后退,她的脸色有点苍白,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姬容若,你什么时候又认真听我说话了?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姬容若揉了揉疲惫的眉心,“能不能别闹了。”
他的样子看上去很疲惫。
而殷珊阑却因为这句话,心里像被针扎了般难受,她步步后退,固执地看着他。
“我问你,要是你在的时候,会阻止明成青夺取黑黑的血脉吗?”
“殷珊阑,现在问这个,还有意思吗?”
男人的思维同女人的思维不一样。
在发生事情后,男人们想的是要如何将事情完美解决,而女人们……总是因为牵扯到一个情字,而身陷囫囵。
殷珊阑眼眶酸涩,她转身,疾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