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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湾湾摸了摸鼻子，“之前的事，谢谢你。”
慕戈若有所思，“我是废柴，那么感谢废柴的人又算什么？”
林湾湾白了他一眼，把车门关上了。
注视着车影消失，慕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林湾湾抱他时留下的触感。
他这一生，习惯了掠夺，习惯了从别人手里抢到他想要的东西，也习惯了别人想从他手里抢夺。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胜者为王。
但这是第一次，有人不求回报的主动向他给予。
慕戈秀气的眉皱了皱，神情困惑，像是一个迷途的孩子。
为什么？
他不明白。
但是，他想弄明白。
……
林湾湾受了伤，幸好云园有专门的医疗室，各种设备比市医院还要齐全。
“怎么样了？”陆湛北凝眉问道。
高阳谨慎的回答，“不算太严重，但这几天肯定是不能工作了，好好调养，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医生走后，陆湛北把顾陌叫了过来，“去把那个孟露送到九殇那里，半个小时后我要拿到她的口供。”
陆湛北要弄死一个人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但考虑到林湾湾公众人物的身份，他必须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顾陌为孟露点了一根蜡。
落到莫大神手里，下场比死了还痛苦。
结果，莫九殇根本没用到半个小时，就拿到了孟露的口供。
陆湛北翻了翻，直接让顾陌把口供送去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