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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要回到家,能看到自己成长的老房子,就觉得心无比的安定。
程诺在找了一个不会被监视到的位置,思考着关于西江苗寨的一切。事实上,程诺是知道一点那里的,之前研究失去的夜郎国的时候,有怀疑过其实西江苗寨才是夜郎国的旧都,也是去过一次,吊脚楼、风雨桥都留下过程诺的足迹,还记得吃过凯里酸汤----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想吃的,程诺摇摇头,开始找资料。
贵州有一个有趣的事情,那就是贵州不比云南的景色差,可是旅游业却落后很多。侗寨、苗寨比比皆是,故事也有很多。相传侗寨里有一个被称为“药师”的角色,他们仅凭一个“换花草”就能改变娘胎肚子里婴儿的性别。
红崖天书同样神奇,相传很多年前有一个醉酒的诗人,吟游到了红崖天书之下睡去,醒来后发现那一壁难解的文字,大惊失色,奉若神明,连忙叩首。千百年来无人能说明白,那一壁红色石刻到底说的是江山美人还是人生悲欢,是殿堂神明还是市井百姓。
最出名也是最近的,是1994年12月1日凌晨3点,贵阳北郊18公里处的都溪林场响起隆隆巨声,一个发出红色和绿色强光的不明物体呼啸而过,几分钟后,林区400多亩松树林几乎全部被拦腰截断,场面惊人。
当时林场一负责夜班巡逻的保卫人员说,事件发生时,他看到低空中有两个移动着的火球。
除了松树被毁,距林场5公里外的都拉营铁道部贵州车辆厂也同时遭到严重破坏:厂区棚顶的玻璃钢瓦被吸走,砖砌围墙被推倒,地磅房的钢管柱被切断或压弯,重50吨的火车车厢位移了20余米远。最诡异的是,其间竟没有任何人畜伤亡,高压输电线、电话电缆线等均完好无恙。
专家曾进行实地考察,但几乎排除了龙卷风、人为等种种可能,至今,空中怪车一事仍然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难道说这次西江苗寨在四十多小时之后,会再次出现UFO?如果真是这样,那给自己通风报信的人,又会是谁?
身未动,心已远,程诺的心儿、大脑早就蹦了出来,飞到了美丽的贵州。
董安安出了芜湖站之后,一眼就看见高大腼腆的梅尔贝里开着一辆Volvo来接她。
看见安安出来,梅尔贝里走上去大力地揉搓着董安安的头发:“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董安安伸手抱住了厚厚的梅尔贝里,觉得他就像一只大熊一样,暖暖的。在他的怀抱里,安安觉得很安全。
尤瑟夫露出洁白的牙齿,“你怎么从来都没说过,你们芜湖有这么多好吃的啊,虾子面、赤豆糊,吃的我胖了一圈。”
董安安从梅尔贝里的怀抱里出来,过去轻轻抱了抱尤瑟夫:“谢谢你们。”
梅尔贝里问:“你要回你的家看看么?”
听到HOME这个词,董安安立刻想到了那些昏黄的日子里,爸爸做着饭,自己写作业的画面。她立刻按捺不住了,“我们现在就去。”
亟不可待地坐上了车,尤瑟夫从副驾驶回过头来,“等会从你家出来,你要带我们去吃最最最正宗的芜湖美食。”
回到了故乡,董安安也放松了很多,“你一定不会是真的想吃那些东西的。”
尤瑟夫楞了一下,“为什么?”
“你没办法吃习惯的。”
尤瑟夫神色松弛下来,“我可是中国美食专家,筷子使用十级技能掌握者,没有我吃不惯的东西。”
董安安抱着包,打开车窗,拼命地呼吸着这座城市的气味,她指了一条路,心里想着:我离家越来越近了。
可她终究不能回到阔别已久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