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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真的没法形容。
薛小紫就是个疯子,我被她弄的实在受不了了,后来我一咬牙,草,老子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既然你找干,那我他妈就干死你!
我伸手把她架了起来,猛地推到床上,将所有的愤怒和委屈,统统发泄到她身上。她可真变态,扭着腰肢,摆出各种高难度姿势,并且扯破嗓子淫声浪叫,甚至大声喊我“爸爸,哥哥,用力点,再用力点!”
我们整整做了五次,等彻底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她瘫在床上,眼神迷离,动都动不了。
床单上全是秽物和她喷出的水,我坐在椅子上,拿最后几片纸巾擦了擦,气喘吁吁的问:“你家水房在哪儿?”
“我斜对面就是...”薛小紫媚着眼,语气绵软的道:“你现在出去,不怕我爸杀了你?”
我没有回答,现在就算薛父拿着枪在门外等我,我也得去洗一洗;浑身黏糊糊的夜体和腥味,实在太难受了。
我穿上裤子,推门走了出去,薛父不在客厅里,我大起胆子,到客厅往玄关一看,薛父的皮鞋早消失了。
擦,我蓦地松了口气,这家伙,估计一听见女儿的浪叫就走了。
我心头一阵迷惘,环首看看房子里名贵的家具;这个家有权也有钱,可父女间却搞成这样,这样看,有钱有权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可悲!真是可悲!
第二天,相亲的日子,薛小紫早早的带我出来吃饭,然后我们就在饭馆玩手机,一直等到下午,薛父的电话还是没有来。
“杨志,咱们走吧,”快三点的时候,薛小紫失去耐心了,“原本说的是中午见面,到现在还不联系,这事肯定已经黄了。”
我点了点头,薛父昨晚肯定听到她跟我那个,哪怕意志再坚决,恐怕也不会坚持了。
“杨志,你要留在玉州吧?尽可能躲着我爸爸一下。”薛小紫拎起包包,“虞彤那里,我会马上跟她联系。”
我没有回答,事实上我整整一天都没跟她说过话,这个女人将我的世界观颠倒了好几次,我真不知道该跟她说什么。
出了门,我一头扎进大街,急匆匆的走着;十一月的玉州,风有些冷了,吹的街边杨树哗哗作响。
我最着急的事,当然是叫虞彤兑现承诺,不过一想起她我就觉得讨厌,真不想联系她。
然而,这不是我能任性的事情,一阵冷风吹来,我竖起了衣领子,掏出手机拨出了她的号码。
然而,虞彤却没有接。
我不禁急了,草!这混蛋该不会想赖账吧!
我立即给李美芬打了过去,可她更过分,居然直接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