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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楼梯往上,走过了许多垃圾堆什么的,一直到了我看到那三个年轻人进去的地方。
到了门口我发现:他们三个住的这个单元的门居然挺新的?
这门看起来应该刚安装不久,还是一道防盗门,而且还是那种指纹锁类型的防盗门,真难想象有人在这里安这种门?这扇门恐怕都要上千吧?而且在这里安装防盗门不是执意告诉人家里面肯定有好东西么?
除了这扇门,这里什么都没有,也看不出别的什么痕迹。我靠在门上,往里听了听: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看样子这门隔音也不错。
这家的对面就是那一男一女进去的地方,他们的门却没换,还是老式的木门。
我想了想,直接去敲了敲。
等了一小会儿门才打开,开门的是那个男的。
那男的穿着西装,戴着眼镜儿,但是那西装怎么看都是一种很廉价的感觉,这人看起来类似于一个,宜家的房产推销人员,或者是卖保险的那种,眼睛布满了血丝一脸的疲惫,一看就是那种勤苦的上班人员。他看着我一脸的不解:“你是谁?你有事吗?”
我把那个港澳通行证亮了一下:楼道里根本就没有路灯,只能靠着他们屋里头的灯才看清楚一点楼道里的情况,我只亮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是沙坪坝民政局做流动人口登记的,以前从来没登记过你们这片儿,后来有人说你们这儿也有人,所以我就过来看看,敲了不少门,发现只有你们这儿有人,你家里住了几口人?说一下名字,和其他的情况。”
男人有些莫名其妙:“我们不是都登记过了吗?为什么还要登记?你们登记过什么?我在你们那是办过暂住证什么的呀?”
“那你有说你住在这儿吗?”我振振有词的回答道。
“那个……我经常换的房子租住,这个怎么可能?”男人更加的不解了。
“每次换个房子都告诉你在什么地方那不就行了?别废话了,既然有暂住证,拿给我看一下。”
他有些懵逼的时候,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老哥?怎么了?”
是那个女孩儿的声音。
“民政局的人要来登记流动人口,要看我们暂住证!怎么这种破地方也有人登记?真麻烦!”
那女的没有看见人,只听到声音,而那个被女孩称为老哥的男人的对着我点了点头:“请你稍微等一下,我去找。”
我点了点头,然后,就着灯光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里面的情况也跟我的想象差不多:非常的破旧,破烂。墙上都是厚厚的灰,天花板,上吊着电线上面还有很多的油污,看起来挺恶心,这俩居然住在这种地方我也真是醉了!
那个男人的进去取暂住证,我稍微踏进了两步,在这个房间里到处看看:这两人似乎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并且我仔细看了一下,他们的窗户,都不是朝磁器口的:也就就说这两人应该不是我要找的人。
这时候,那个男的把暂住证找了出来,我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眼他的暂住证和那个女孩儿的暂住证。
这家伙叫孔富,今年25岁,而那个女孩只有22岁,叫做孔颖,两人的姓氏和刚才的对话很明显是兄妹,而且是亲兄妹,从两个人照片上的样子来看,也确实有一定程度的相似之处,没什么值得怀疑的。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指着对面那扇门说道:“那边是不是也有人?”
孔富看着对面皱了皱眉头说道:“那边确实住的有人,不过我们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人。”
“你们是邻居,都不知道是些什么人吗?”我不解地问道:你们这地方基本上就没什么人,我从楼下跳到楼上,似乎只有你们俩家有人,楼上应该也没人了吧?你们为什么会住到这种地方?对面这家是什么人?刚才我敲过门,好像也没人答应,你们知道大概情况吗?或者他们的联系方式?”我看着孔富问道。
“租的地方还不就因为便宜吗?我每天在渝中区上班,如果租到双碑那里路途会更远,每天从这儿出发,早上还能多睡一会儿,我妹妹现在也在渝中区那边上班,也是考虑这种情况,所以我们才住到这儿的,否则,谁会想在这种地方住?”孔富无奈的说道。
我点点头:“那么对面那家是什么人?也跟你们一样是打工的吗?”他眼珠转了转,还是皱眉头说:“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对面什么人,我来这才住了不到两个月,没见过几次对面,我只知道他们也是和我们差不多年龄的人,不过那几个人都挺奇怪的,看着有点儿像那种非主流造型,经常带着不同的人回来,有时候还会开好几部车到楼底下,上去一大群人,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那儿干什么?不过,有时候会听到他们一整夜都在喝酒啊打闹什么的,我感觉应该是一群,有钱有时间的富二代,在里面开聚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