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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跟莫北丞借钱,她之前在医院听到陆伯母和陆伯父那番话时,曾经动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后来出了这样的事,便打消这个念头了。
“出来喝一杯吧,我们也好一段时间没见了,明天又要开始忙,要等下个月月中才能忙完了。”
南乔在家也睡不着,她和木子的确很有一段时间没见了,连打电话都是匆匆说两句就挂了,“你在皇家一号?”
“恩,今天有个同事过生日来这里唱歌,你过来就差不多散场了,一个个都喝趴下开始叫代驾了。”
……
南乔到皇家一号时,木子正靠着旋转门旁的墙壁等她,一件中长款的军绿色呢绒大衣,双手插在衣包里,膝盖以下的腿是完完全全裸露在冰冷刺骨的空气中的,脚上蹬着一双短靴。
画着夸张的妆容,嘴里含着一支烟,眼睛半眯。
颇有点烟视媚行的妩媚。
木子的漂亮不在于五官,若是细看,其实她长的并不美,至少和沈南乔没法比,她的味道在于身上的气韵,像……像民国时那些穿旗袍的女人,一举一动都透着勾人心魄的性感。
看到南乔,她直起身子将手中的烟在一旁金色垃圾桶顶端的烟灰缸里摁灭,“快进去,我快要冷死了。”
她一边说一边跺脚,恨不得伸手来拉南乔一把。
刚才那种烟雨蒙蒙的既视感瞬间因为这句话而消散。
南乔看了眼木子浓密夸张还贴着金色小星星的假睫毛,“你今天怎么化这么浓的妆?”
“还不是我们部门那群憋疯了的老妖精,说平时在办公室就够压抑了,出来一定得好好浪,找了个职业化妆师,出来就成这样了。”
南乔忍不住闷头发笑,“我还以为你是放飞自我了。”
木子翻了个白眼,挽着她的手往里走,“我没这么重的口味。”
南乔没说话,她好长一段时间没来过夜场了,眼睛都快被闪光灯晃得睁不开了,人都感觉是飘的。
她想寻一处人少的地方。
木子见她四处‘张望’,以为她是在找莫北丞,“别找了,已经走了,再说,人家也没在大厅。”
南乔:“我们也坐包间吧。”
进了包间便安静多了。
强劲带感的热辣音乐被阻隔在门外,只听到隐约的一点。
木子给南乔倒了酒:“你和莫北丞怎么回事?前段时间不是说挺好的吗?难不成,他看陈白沫的腿断了,又同情心泛滥想做些什么了?”
“不是,”南乔一边喝酒一边情绪不高的搭话:“他看到我电脑上的视频了,就是陆焰临死前的那一段。”
木子:“……”
她也没表现出很意外,只要南乔和陈白沫一直谁也不放过谁,事情便迟早要被拆穿,现在才拆穿已经算晚了。
“那你现在怎么想?”
当时她和时笙就不太赞同南乔的做法,但作为朋友,她那时候的状态,别说是接近莫北丞,就是杀人放火她们估计也得如她的愿。
不然,现在就没有沈南乔了。
南乔端起手边的红酒低头慢慢的抿着,没有接话。
这样沉默的沈南乔比前两年在美国差点疯掉的南乔更让她担心,但是她又没办法,劝人她不在行,出主意她也不在行。
木子慢慢的陪她喝酒,想着如果时笙在就好了。
中途的时候木子被一个电话火急火燎的叫走了,她实在不放心南乔,即便南乔再三保证没事,她还是委托了之前皇家一号的一个同事送她。
只是要等她下班。
南乔等她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把桌上的一瓶红酒都喝完了。
她其实也是在意的,陈白沫的心思不会因为她说到此为止就结束,反而,她会更加肆无忌惮的出现在莫北丞身边。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难不成要就这么任其他们发展吗?
木子说的没错:初恋对男人来说都是个不一样的特殊存在,特别是像莫北丞这种婚姻生活不如意的,初恋对他来说,简直跟裹了蜜糖的蛋糕一样。
何况他们还是在感情正浓的时候,被迫分开的。
南乔看了眼腕表,那人下班还要一个小时,南乔便打算找代驾。她也不是特意要等的,只是没事做,又不想回去。
南乔起身,一阵眩晕袭来,她几乎站都站不稳。
手扶着桌子,另一只手按住自己的脑袋。
其实也不算醉,神智还是清醒的,只是有点站不稳。
南乔缓过那阵眩晕后才踉踉跄跄的走出了包间,高跟鞋不算高,但她走不太稳,走了几步绊了脚,差点摔倒了。
她的手被后面的人扶住了。
男人不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声音有点熟。
南乔回头,眯着眼睛看着身后正拧着眉的男人,“楚衿?” “还认识人,”楚衿低头看着她迷蒙的双眼和染着醉意的通红脸颊,见她站不稳,将她整个圈在怀里,他能做正人君子不趁人之危,但做不了柳下惠,更做不出那种明明恨不得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的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