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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坦白的？
“若是我没猜错，我的二娘金牡丹是安庆王你的人吧！安庆王殿下当初娶我妹妹司徒绣便是想要借相府嫡女成为安庆王妃的噱头拉拢司徒相爷和太师，如今我回来了，应该是打乱了安庆王所有的计划吧！而那金氏，想杀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楚绝尘听到这里依旧镇定的说：“金牡丹与本王却是有些关系，本王想要拉拢司徒府也是事实，但是本王从没有因为你的回来而起杀心！”
灵犀一时间冷笑起来：“可是殿下敢承认今日那些黑衣人，不是你的手下吗？”
他顿时也笑了起来，随后而止的垂眉摇摇头的看着她。
就这么眼神怪异的看着，两人都是沉默的，灵犀心中越发慌乱的撇开了头：“安庆王看什么！”
楚绝尘风雅而笑的眉眼透进她的眼帘，语气坚定沉着的说：“若本王到现在此刻，还让你受一点伤的话，本王宁可挫骨扬灰！”
他的语气之刚烈，听得她心中为之一颤，灵犀恍然看着他此时带红的眼眸，那其中的神色让她无法安坐在这里。
他说的那句话，字字斩钉截铁，为何要说出这般话！
楚绝尘抬起眼眸，目光依旧灼烈：“我知道你此时不明白，但是将来终有一刻，你会知道的。”
她身体恍忽的颤抖了一下，眼眸清眨的将起伏不定的胸口掩住，灵犀面纱下的脸颊苍白起来：“安庆王殿下，灵犀可否问你一件事？”
楚绝尘点头：“好。”
她看着他的眼睛：“我知道殿下派人查过我，我想清楚，殿下对我了解有多少。”
而楚绝尘叹息的笑笑，回答她：“本王是查过你，但是现在本王可以告诉你，该了解本王已经了解，但是你不想让本王知道的，本王也会将其从脑中抹掉，并让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敢提，包括你是否真的相府小姐一事。”
灵犀有些失措的捂住了心口，从位置上站起便朝着门外走去，一路跑到了院子里的树下扶着，依旧觉得心中难受。
她皱眉深思着，楚嶙峋查出许多事她并不觉得多稀奇，因为她在他面前暴露的东西实在太多。
可是楚绝尘？
她从来到上京城便并未与他有过多的深交，他为何还知道那么多？
从西夏查，除了巫女便没人知道她是谁，所以不可能查到。
而她带来上京城的人是绝对可以信任的，因为这些人都是晋国旧部，那么现在就只剩了一个可能。
那就是，有人告诉过他自己的身份？甚至可能告诉了他自己就是姬月。
这个人，到底是谁！
灵犀脑中此时一片混乱，在楚绝尘和那可能存在的叛徒间乱了心神。
“怎么，不在屋中好好说话，跑外面来做什么？”
楚嶙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灵犀慌乱的回头看着他的脸：“西北王殿下。”
“释道安大师回来了，不进去吗？”
她眼中的慌张依旧清晰可见的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