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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要分开众人走出去。
那闹事的人中带头的男的使个眼色,其他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个人,伸手对谢宝才和毕浙推推搡搡了起来:“想跑?没门!”
铺子门前愈发乱起来了。
温竹青从这些人的哭闹声音中,听出来这些人未必真是这老妇人的家人,一个妇人前面哭着还说她是女儿,后面哭着又说自己是儿媳妇,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她是女儿还是儿媳?
再加上这些人一副久经百战的样子,配合默契,熟练至极。温竹青怀疑他们是被人买通来故意捣乱的。
乡下便有这种泼皮流氓,无正经的事情做,每每接这样捣乱哭丧的活计挣钱。
现在看这些人挡着谢宝才不让去衙门告状,就更肯定了。
就在外面正乱的时候,廖安去了兵马司领来了人,指着门口穿着孝服的人道:“就是他们!”
衙门的人已经上前,厉声喊:“让开!全都让开!”
看热闹的吓得马上让开了,衙门的人进去将穿孝服的一一指着,那些人一看真的是穿着衙差的衣服,手拎着水火棍的,顿时也不敢在乱。
衙差领头的便道:“你们是什么人?这老妇人是你们什么人?” 那个闹事的男人便道:“小人们是西城外十里迁江镇上的,这是我们的母亲,三天前母亲来这里抓了一副药,回去吃了两顿,今早上突然的口吐鲜血死了。我们母亲身体一直很好,来这边看病也是治痔
疮的,官爷,您说不是这药铺子致死了我娘是谁?!这药铺子里看病的还是个女大夫!女人怎么会看病的?分明是骗子!骗了我们的银钱,还治死了人命!官爷老爷跟我们做主啊。”
说着‘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衙门便转头问:“刚刚去衙门报案的人呢?”
廖安忙挤进去,道:“我是药铺子的掌柜。这些人都是一派胡言。官爷,你们听我解释一下,就知道为什么这些人是一派胡言了。” 说着道:“第一,大夫开的是外用药,是坐盆洗浴的,不是吃的药。刚刚也说了,坐盆需要注意一些事情,不然容易事倍功半,因此大夫开了药方子之后,详细跟老妇人说过如何使用。然后,抓药的伙
计也嘱咐过老妇人,如何洗浴,如此两遍的嘱咐,老妇人如何还能将原本是外用的药吃了?若是未吃,又哪来的吃死人命?”
“第二……”
廖安正说着,那声音很大的妇人喊叫了起来:“你这才是一派胡言……”
衙差将水火棍在她面前一亮,厉声叫道:“住嘴!你们说话的时候人家可没有打断,现在人家说话了,你喊叫什么?两边都说清楚情况,若是真有问题,自然一起去衙门说清楚,轮不到你耍泼!”
一嗓子将妇人喝的闭上了嘴。
廖安便继续:“第二,退一万步说,即便是真的误服了,也不可能死人。药方子我们这边留存了一份,就在柜台上,毕浙,你去拿来。” 毕浙忙去了,一会儿拿出来一个药方子。廖安大声念:“蒲公黄、黄柏、赤芍、土茯苓、丹皮各五钱,白芷三钱。熬水半盆外用,每日一剂,日清洗二到三次,煮沸后将药液倒入盆内,患者趁热先熏后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