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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空如洗,天蓝如画。
北方的旷野与南方大不一样,地广天宽,视野开阔。眼前,成片的田地蔓延向远方,一望无际。远处,大地与蓝天相连,交汇相融。
蜿蜒的东辽河自西向东横跨大地,犹如天地间的神来之笔。
河水解冻,万物春发,两岸葱葱郁郁,四野茫茫翠绿。远处民房低矮、炊烟袅袅,有老人在河边洗衣,几个孩童在草地上嬉戏打闹。
陆山民童心大发,嚷嚷着要下车踏青,海东青本来不同意,但实在抗住不住陆山民的撒娇卖萌和不要脸,只能让蝴蝶刀把车停下。
站在潺潺的河水旁,清风拂面。仰望蔚蓝的天空,心旷神怡。
这是他第一次静下心来欣赏东北的风景,也是第一次见到东北的春天,与南方的山花烂漫相比,不分高下,别有一番风味。陆山民心情大好,遥望远方,喃喃自吟,“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最喜小儿无赖,溪头卧剥莲
蓬”。
海东青也被陆山民的情绪所感染,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喃喃自语道:“如此美好,其实挺好”。
陆山民转头看向海东青,看得出神。
“我发现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好看”。
海东青微微别过头,“我发现你是越来越不要脸”。
陆山民哈哈大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是得意。
海东青四向看了一圈,淡淡道:“走吧,这里已经进入长春的范围,不能大意”。
陆山民还不想走,“不用担心,这里地势开阔,视野空旷,老远就能看见人”。
话音刚落,公路的尽头,远远有两辆吉普车行驶而来。
海东青一把拉住陆山民的手,身上的气机隐隐流转。
公路边,靠在汽车上的蝴蝶刀眉头微皱,两个袖口里面,两把闪着寒光的蝴蝶刀悄然落入手中。当汽车来到近前停下,他才将两把蝴蝶刀收回了衣袖中。
李国章和秦风先后下车走过来,问道:“青姐和陆山民呢”?
蝴蝶刀朝右边指了指,陆山民和海东青正从河边缓缓朝这边走来。
秦风目不转睛地盯着蝴蝶刀,问道:“你就是青姐手下四大金刚之首的蝴蝶刀”。
蝴蝶刀微微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秦风向蝴蝶刀伸出手,“久闻大名,我叫秦风”。
蝴蝶刀礼貌性的伸出手,刚握住秦风的手掌,一股巨大力量传来。
蝴蝶刀眉头微微皱了皱,手上也加重了力道。
当陆山民和海东青走过来的时候,两人已是青筋高隆,脸色涨红,满头大汗。
陆山民瞧见两人的模样,笑道:“老远就看见你们手握着手,还真是一见如故啊”。
两人这才放开手,秦风甩了甩手,哈哈大笑,“那是当然,今天又结实了一位好兄弟”。
蝴蝶刀右手缩进衣袖里,袖口微微在抖。
陆山民在蝴蝶刀耳边轻声问道:“还能开车不”?
蝴蝶刀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点了点头。
海东青问李国章道:“你们怎么来了”?
李国章回答道:“周同担心路上不安全,让我和秦风带几个兄弟过来接应”。陆山民正准备上车,被秦风一把拉住,拉向了他开的那辆车,陆山民还是想跟海东青坐一辆车,奈何秦风力气太大,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秦风生拉硬拽拉上了
车。
陆山民眉头微皱,“你这是干什么”?
秦风直接发动汽车,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山民哥,不是我说你,该注意形象的时候还是要注意形象,咱又不是没人没车,干嘛非要挤到他们那一边,搞得像倒插门一样”。
陆山民很是郁闷,“你小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秦风说道:“山民哥,下面的兄弟都颇有微词,说你是耙耳朵,说我们以后都得改换门庭姓海了”。
陆山民一阵无语,“颇有微词的是你吧,我现在连跟谁坐一辆车的选择权都没了,我干脆改换门庭跟你姓秦得了”。
秦风苦口婆心地劝道:“山民哥,不是我对青姐有意见,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该硬的时候得硬”。
陆山民生气地说道:“你懂个锤子,你怎么知道我该硬的时候没硬”。
秦风瘪了瘪嘴,“反正我只看到你像个小媳妇儿一样被青姐呼来喝去,像个小孩儿粘着娘一样”。
陆山民怒道:“秦风,过分了啊”。
秦风不但没被震慑住,反而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发火我也要说,我要当个敢于直谏的诤臣,就像魏征那样”。
陆山民气急而笑,“哟,不错嘛,很有长进,连魏征都知道,能跟我掉书袋子了”。
秦风高傲地昂起头,“山民哥,你想过没有,以前我那么听你的话,现在为什么敢反驳你了”。
陆山民呵呵道:“你胆肥了”。秦风说道:“是因为你软弱了,相比于青姐,你明显处于弱势地位,你身上的威风被她压制住了,威望也降低了,你要放在心上,现在咱们的兄弟,不少人都开始
讨好青姐那边的人,这是个很不好的信号”。
陆山民切了一声,“难怪你之前自告奋勇跑医院去照顾陈然,原来也是在讨好”。
秦风老脸微红,“咳咳,我那是为了团结友爱”。
陆山民说道:“少给老子瞎扯淡,还有,不许在背后议论我,要是再让我听到谁乱嚼舌根,直接给我滚回东海去”。
秦风梗着脖子说道:“你不听谏言,这是独裁,是昏君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