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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有些闹不明白的是,刘方以刺史之尊,既然派人专程给自己送信,告知了三郎目前已被关押在江宁县牢这一消息,为何还要在信中遮遮掩掩地,不肯明白告知三郎因为什么原因会遭此横祸,被从千里之外的广州抓回,关押到了牢中呢?
不管怎样,通过刘方写来的这封亲笔信,总算叫自己得知了三郎确切的下落,而且刘方在信中还提醒了自己,只要到江宁县牢探望三郎,自会有人告知自己如何解救三郎出狱的。
杨凌把书信揣入怀中,也不顾到兵曹报到时被告知不得擅自离开广陵当地的禁令,当即一溜小跑着出了场驿,纵马向南疾驰而去。
即连杨凌自己也搞不清楚,他如今对三郎怀有的究竟是怎样一种感情:按理说,他与三郎两人本是雇主与被雇佣的关系,不管在他穿越前,三郎曾对他附身的这位名叫小崽子的羊倌有多么衷情,仅就他穿越后与三郎时间并不算长的相处时,两人屡屡争执不下,互不退让的情形而论,他本应对这位比自己年长,且分明衷情于自己的女子怀有三分怯意的,可为什么会在听到她落难的消息时,自己竟会产生如同听到亲人落难般揪心的感觉,恨不得早一刻见到她平安无恙,甚至情愿竭尽全力去解救她出狱?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吧?
那么,自己与那位一见倾心的江南女子顾沁儿之间是不是也有这种难以割舍的缘分呢?
一进入建康地界,杨凌就难以遏制住自己不去想起顾沁儿这个人,尽管他也知道,这是在赶往探视另一位女子的路上。
江宁县牢是座不起眼的院落,如果不是院门外站着位把门的牢役,杨凌几乎不敢相信,这么一座普通的院子居然会是一座关押着上百名人犯的县牢了。
因受到刘方信中的提示,要他从速来此处探视三郎,杨凌也不避讳,径直向把门的牢役说明来意,请他到里面代为通传一声。
把门的牢役抬头看看天色,没好气地对杨凌说了声:“那你就在这等着吧,要是牢头不允许你探视犯人,你可别怪我事先没把话向你说明。”转身拖拖拉拉地走进了院子。
杨凌听他这话音,分明有要自己在门外多等些时候的意思,正在暗自后悔离开场驿时走得仓猝,怀中分文没带,无法贿赂把门的牢役快些替自己通禀牢头,忽听院内有人说道:“天到这般时分了,还有谁要来探视犯人哪?你去告诉他一声,叫他明天再来吧。”
杨凌心里一沉,正想开口请求院内那人宽限些时辰,准许自己现在就进去探视三郎,又听那人像是冲把门的牢役问道:“等等,门外那小子没同你说,他来探视的哪一名人犯吗?”
听到牢役答说杨凌要来探视的是三郎,院内那人竟然改变了主意,转而吩咐牢役将杨凌带进县牢来了。
在院外将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杨凌不由得信了几分刘方在信中提到的只要自己前来探视三郎,自会有人告知他解救三郎之法这一说法,怀着强烈的好奇心随同牢役走进了江宁县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