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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怎么了?”我有些惊讶的问道,难不成船舱里有巴铁偷渡?
“嫩妈,倒血霉了。”老九摇了摇头。
我把头伸进人孔盖里,装货的箱子因为船身遭遇大风浪剧烈的晃动裂开了,里面的货物散落了一地。
“我擦!点儿真被!”我心里暗骂道。
“九哥,没事儿,我们就把这事儿赖到码头工人身上,是他们绑扎不结实导致的,跟咱们没有啥关系。”我安慰老九道。
“嫩妈老二,你仔细看看下面是什么。”老九把头灯摘了下来,递给了我。
“怎么了九哥,底下有什么?”我狐疑的问道。
“哎呀卧槽!”我重新把头伸到货仓里,打开手里的头灯,眼前的一幕让我差点一头栽进去。
货仓底部横七竖八的摆满了枪!迫击炮!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军用品,我们竟然,竟然拉了一船的武器!
“九,九,九哥,这该怎么办?”我双腿不住的哆嗦,我们这算是买卖军火吗?这货物清单上不是说箱子里装的是牛皮吗?这不是吹牛皮吗!
“嫩妈老二,找船长吧赶紧。”老九冲我摆了摆手,他也没有什么应对之策。
“船长,出事儿了!”我慌乱的推开船长房间的门。
船长晕了半个航次的船,好不容易等到抛锚了,赶紧把电脑打开,寻找到E盘角落里的那些为我们青春期做贡献的岛国演员们,准备释放一下这几日的疲惫,音响里有节奏的喊着一库一库亚麻带,我猛的推门进去,船长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局势,价值16500元的苹果MacBooKPro(MJLT2CH/A)瞬间沾满了自己的子孙。
“大副!你这个人,你怎么不敲门呢!”船长有些愤怒的说道,慌乱的提着裤子,从床头拿出半卷卫生纸,准备擦拭一下电脑。
“枪!枪!”我顾不上眼前的尴尬,嘴唇哆嗦的对船长说道。
“枪?我知道,我一会擦,一会擦。”船长羞红了脸,拿卫生纸将电脑屏幕上的新生命擦干净,扔到床头的纸篓里。
“船长!不是你的枪,我说的是我们拉的货,里面全是枪!”我大喊道。
“什么?全是枪?”船长猛的哆嗦了一下,腰带都没有系,抓起手电就往外跑。
老九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在事情还没有结论之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他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守在人孔门前,点着一支烟,好像是在享受赤道40度高温的日光浴。
“嫩妈这船长精力咋这么旺盛呢。”老九看到了船长裤子上的不明液体,怀念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有些感慨的说道。
“水头,你在上面看着,大副咱俩下舱。”船长拿手电筒照到了遍布舱底的枪支,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船长,我去拿安全带。”此刻我已经稍稍有些镇静了,这几年跑船什么事儿没遇见过呀,不就拉了几箱子枪么,或许是木头做的工艺品呢。
“大副,这都什么时候了,要什么安全套!”船长有些有些着急,话都说不利索了。
船长说完话,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口误,几年的大副生涯让他的身手很是矫捷,像只猴子一样“刺溜”钻到人孔门里,我把头伸了进去,等船长下到舱底之后,慢慢的也将身子钻进去,一点一点的爬了下去。
“大副,这,这是他怎么回事啊!不是说箱子里装的是牛皮吗?怎么成了枪了啊!这,我们该怎么办啊!”船长声音里带着重重的哭腔。
船长的胆子奇小,是个为了迫使不找小姐都自己打手枪的主,从做卡带开始就一帆风顺,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儿,甚至连海偷都没碰到过,这刚做船长第一个航次,竟然见到了比穿越火线上打团队竞技都多的枪,在这么一瞬间,他甚至都有些眩晕。
“船长,这事儿我们现在不能声张,船上的人我们现在还不熟悉,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万一有人·大晚上爬进来掏一杆出去,这事儿就大发了。”我想了一下后说道。
“大副,那开舱了之后怎么办?这码头工人看到一舱的枪,我们还不得马上就给抓起来?这可是刚果啊!全是暴徒!我们还能活吗!”船长咆哮着,像只受了伤的猩猩一样,疯狂的用脚踢着脚底下的枪支。
“船长,你小点声!我们先上去,找水头商量一下这件事儿。”我制止了狂躁的船长,生怕他脚上不长眼睛,在给枪踢响了。
船长此刻基本上已经属于神志不清类型的了,他似乎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慢腾腾的爬到主甲板上。
“嫩妈你俩在底下打靶吗?整这么长时间!”老九在烈日底下暴晒了十多分钟,都快成黑种人了。
“水头,把这人孔门关好,拿锁锁起了,锁好了来我房间。”船长眼神涣散的说道,说完话后整个人又好像是爱事过多的肾虚男子,双脚发飘的走回生活区。
“嫩妈这船长胆子怎么比大厨都小。”老九有些诧异的说道。
“九哥,你别提了,这船长刚才都被我吓射了。”我神秘的笑道。
陪老九将几个人孔门都锁好后,二人又快速的来到船长房间。
船长整个人埋在了沙发里,头颓废的低着,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前列腺液的味道,这个味道跟空调出风口潮湿的空气味夹在在一起,我跟老九都有些想吐。
“大副,水头,抽烟。”船长掏出船上的招待红双喜,递给我们一人一支。
“船长,现在这事儿已经这样了,照我看我们还是给公司发报吧,问一下他们怎么解决。”我接过烟,给船长出了一个是人都能想得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