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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列里跌跌撞撞的冲我走了过来,我都要吓尿了,我现在的状态估计再被他打一拳就挂了,我握紧二锅头,慢慢的往门口挪着步子,想着等他靠近的时候给他暴击一酒瓶子,然后快速的逃掉。
“嘿,伙计!”瓦列里咧着嘴对我笑着。
“你干什么玩意儿?干什么玩意儿?”我一边哆嗦一边往后退着,准备随时开始暴击。
瓦列里猛的从我手里夺过二锅头,把瓶口的胶塞拔出,咕咚喝了一口。
“啊!”瓦列里咂咂嘴,很爽的舒了口气。
他吓死本宝宝了,你要喝酒就告诉我么,对我笑什么,想到瓦列里刚才丧尸般的笑我就有些瘆的慌。
“嘿,伙计,你的酒不错!”说话间瓦列里又咕咚的喝了两口。
二锅头真是好东西呀!关键时候都能保命。
“娜莎,我该回船了,我要回纳霍德卡,替我向你母亲问好。”我知道自己现在该走了,趁着这头大狗熊还没有再次发火。
“哦。”娜莎只发出了一个音,我甚至都搞不清她为什么要带我来他的公寓,总不能是为了让他男友打我一顿吧。
幸好我被打的时候把风衣脱了,要不然这1000块钱的东西就损坏了,我重新穿上风衣,用手遮挡着被瓦列里打上的脸部,走出娜莎的公寓。
我估计现在两人应该在房间里分享那瓶二锅头,喝完后再来一场醉爱,而我则是千里迢迢来送DIAO,被打一顿不说,还搭了两瓶酒。
两瓶酒能换两根鱼竿呢!想到这里,我的心比脑袋都疼。
出租车司机把我送回到海神号的船弦边上,我透过窗户看着甲板上没有太多的人,捂着脸快速的冲上了船。
站在房间的镜子跟前,我发现自己已经破了相了,左边的脸比右边的打了足足有一倍还不止,像是整容失败拿出来供大家观赏的例子,怪不得回来的路上出租车司机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我。
我甚至为了躲避别人的目光,没有去吃晚饭,自己一个人在房间拿冰块消肿,没有老九,我以后再也不会单独行动了,真嫩妈纯属作死呀。
海神轮在纳霍德卡待了4天,在俄罗斯没有了牵挂之后,这个远东的小城镇已经对我没有了什么吸引力,我有些后悔这次去找娜莎,美好的应该永远停留在记忆里,现在我把记忆都破坏了。
从纳霍德卡开出来之后,海神轮又绕过整个朝鲜半岛,来到南人国的仁川。
码头刚靠好,一个身材魁梧,满嘴说着“逼养的”的韩国老男人就登船了,大家似乎对他已经特别熟悉了,都叫他老毕。
老毕是中韩混血儿,老爸是帼珉党的一个军官,早年被我方赶去了抬湾岛,后来又参加了人国的南北战争,认识了老毕的南人国母亲,生下了这么一个不伦不类的东西,老毕拥有人国与抬湾的双重身份,可以这么说,他是我见过最丑的混血儿,没有之一。
老毕家的化妆品卖的很便宜,他号称是南朝鲜最便宜的化妆品供应商,老毕很热情,买不买化妆品没关系,非要请我们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