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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穗是被她牵连的。
她自己不计较,也要给余穗一个交代。
比起被拦住毒打一顿,注射毒品的性质显然更恶劣,也因为如此,她做不到轻易释怀。
况且——
对方能来这一次,也会有下一次。
因为余穗穿走她的外套,那些混混才会认错人,回头发现她本人没事,难保不会再有后招。
宋柏彦洗完澡,唐黎已经睡着。
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现在放松下来,困意很快就袭来。
宋柏彦没有立即就上床。
站在床边,他把腕表搁去床头柜,目光却落在唐黎的小脑袋上,短发长了一些,散落在枕头上,睡觉的时候,她喜欢把半张脸埋在被子里。
等他掀开被子,发现唐黎的睡姿呈“大”字型。
宋柏彦看着有些头疼。
忽然觉得,自己不该答应她。
随即,他又笑起来。
唐黎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觉自己的手被扯动,然后她就梦见自己在巷子里被人追赶,被逼入巷尾,有个混混举着电锯要来卸下她的手,她下意识地挣扎,一巴掌扇在坚硬的“石头”上,真实的疼痛感传来。
宋柏彦刚睡下,背脊就被狠狠砸了一拳。
一时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伸手打开了台灯。
唐黎正疼着,光线冷不防刺入眼睛,她皱眉头,也醒了过来,睁眼看到宋柏彦,想起自己睡在哪里,她问了一句:“你刚才是不是打我了?”
“……”宋柏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