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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这个人怎么样？这样的问题，真的很难让人回答。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
“还不错。”
沈雪诺能想到的只有这样的形容。而且再说了，这不是应该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吗？像是现在这样的硬是拉着别人介入到去中的话，要是结果不好，那负责的任的人，又该是谁？
“能不能，在具体化一点。”
具体？嗯，就是说，某些地方的优点之类的吗？钱群利的优点......嗯，在用力想想，应该会有的。
葛淑贤的手指轻撩头发，整理了一下面容。她始终保持着微笑，还有若隐若现的小酒窝。即便是庸俗的校服，也掩盖不了她骨髓中散发出来的那种高贵的气质。
“你们再聊什么呢？”
从楼梯上面走下来的正是赵倩。沈雪诺和她是一起来学校的，然后对方说是要去下办公室，才分开了。对方好歹也是个课代表，沈雪诺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哦，没什么，就是......”同样的问题，葛淑贤也问了赵倩一遍。
“钱群利吗？我觉得，他人不错。”
和沈雪诺近乎相同的回答。
钱群利人不错，着或许已经成了大家的共识。但是具体不错在那里，大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