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wuxianliuxs.cc,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她感觉自己好像一颗巧克力,被他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地甜着,一点点,一滴滴,在滚烫的舌尖下融化,浑身都变得好烫,好软,变得好不像自己。
良久,被他放开,小姑娘满面桃红,靠着男人的胸膛,细细地喘着气:“空乘……出来……会看到的好不好?”
她眼底是微濛的水雾,嘴唇微微的肿,一看就知道被怎样疼爱过,凝脂般的脸蛋,像被刷上一层薄薄的红霞,耳尖都透着羞色。
看得男人意动,低下头,卑鄙地偷袭她的小耳朵,嗓音微微哑着:“他们不会乱走动的。”
“别,好痒,”她轻呼,侧了侧头,郁闷道,“万一呢?”
“不会有万一的。”挺立的鼻子蹭了蹭她嫩白的耳垂,薄削的唇微一张,轻轻地晗住。男人的抗议声,含糊又沙哑:“学习的时候,那么不专心,是因为在想着别的男人?”
皆川夏身子一颤,长长地一声闷哼,声音颤颤地发抖:“害怕空乘小哥哥,突然出来,不算的好嘛。”
“哥哥?”他松开她的小耳垂,眼睛危险地一眯,抬起手,食指的指尖很……地慢慢抚过她的唇,懒洋洋地笑了。
“什么时候,也叫我一句征哥哥,嗯?”
他的手指修长好看,指腹带着薄薄的茧,擦着她的唇,像是被电流击中。
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顿时觉得这人真是好不要脸:“你搞清楚,我生日比较大一点,你是谁的征哥哥……唔……”
QAQ:“……”
然后被卑鄙地老师逼着,反复地学习如何专注地撒糖。
下飞机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尽管如此,她还是敏感地发现,机组的工作人员看着她微笑的样子,很……微妙。
别说空乘,就连机长和副机长看她的眼神都不对。
她心虚地觉得,某人教她的那些少儿不宜的课程,应该是被机组全体工作人员围观了。
“不可能。”不靠谱的老师立刻给否了,“我不喜欢即兴表演给别人看。”
“……”
皆川夏当然也不喜欢。
于是这事以后,她短时间内,再也不想和机组人员打交道,说什么都不愿意跟赤司满世界跑了。
赤司对此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表态,皆川夏就以为自己萌混过关了。不过这种假象呢,还是被一则坠机的新闻戳破。
事情是这样的。
某天赤司下班回家,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受到热烈地欢迎。
这让被女朋友宠惯了赤司先生,很不习惯。他叫着她的名字,依然没人理他。这就很奇怪了,他放下笔记本电脑,汲着拖鞋,一边扯着领带,边到处找人。
客厅,没人。
卧室,没人。
只剩下一个地方了——书房。
男人推开书房的门,果然见他家那姑娘,瘫在台式电脑后边,只露了个脑瓜顶,此时她低着头,不知在捣鼓些什么。他慢慢走近了,才发现——她忙着刷微博。
“你在看什么?”
冷不丁有人出声,可把皆川夏吓了一跳,一时手滑,手机的大脸,直愣愣地朝着地板去了。
赤司征十郎眼疾手快地捞住电话,不动声色地瞄了眼屏幕,微博页面显示的,是花航346航班失事的话题。
下飞机后,在回家的路上,司机放着广播,他多少听了一点。
就在他的飞机降落后,差不多同一时间,花航一架由申城飞往滨城的飞机,在落地时坠毁,后续救援工作已经展开,伤亡人数在不断攀升。
他直起腰,站在那,敛眸不语。
皆川夏仰着脸看他,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潋滟的眼儿一瞪:“你吓死爸爸了。”
小姑娘素着一张脸,肌肤白净细腻,桃花眼睁着,开成两扇,水汪汪的,又媚,看人的时候含情脉脉的,如坠入雾里。
男人喉头微动,嗓音沉沉,似笑非笑:“爸爸?”
“……”小动物的本能让皆川夏感觉到危险,她弯着红唇,乖巧地仰脸朝他笑,“征……哥哥。”
“嗯。”男人低低应一声。
然后就见小姑娘朝他勾了勾手,他俯身,以为能得一个香香,结果他家傻姑娘面色一喜,两只白嫩的爪子,菟丝花一样缠住他手臂,飞快地顺走电话,又低头刷微博了。
赤司征十郎默然。
赤司征十郎气闷。
他简直不敢相信,才交往了三个月,他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都被手机挤下去了。
皆川夏则因为基友随着救护车到现场,参与此次救援的缘故,开始关注微博刷新的消息,一会儿是好消息,一会儿又是坏的,情绪不自觉地被牵动,完全没想到,向来冷静自持的男朋友,内心戏居然这么足。
她指尖在屏幕上划着,某人拉了一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来。
她没理。
男人伸长手臂,一圈,环着她纤细的腰肢。长指轻车熟路地挂上她的发梢,指尖轻转,卷起一缕。
她已经习惯某人这么玩她的头发了,根本没在意,任由他玩。可是那只手越来越捣乱,及至连耳垂都被轻轻晗住的时候,皆川夏真的不能无视之了,她瑟瑟地抖着,轻喘着,娇声喝道:“别闹……我,我忙着呢。”
赤司征十郎搂着怀里的姑娘,在她耳边低声哼着:“那你忙你的。”
反正此刻,他也很忙就是了。
他呼吸间带来的热气,熏红了她的脸,皆川夏气急,在他怀里,气咻咻地说:“你对生命,能不能有点最起码的尊重。”
男人下巴枕着她瘦弱的肩,轻轻笑了声,懒洋洋地说:“请你也尊重尊重我,夏夏。”
皆川夏偏头怒视之。
“看个新闻就不理我了。”赤司征十郎微微笑,“那你看我乘飞的上下班,就一点都不担心的吗?”
皆川夏立刻哑火了。
呃,这件事嘛,确实是她不占理。
她眨了眨眼,心虚地看着他。
男人以手遮她的眼,挡住她传送来的,非常干扰他思考的秋波,笑问:“你这么心虚的理由是什么?嗯?”
她睫毛频繁地眨着,挠得男人掌心发痒。
“我猜猜,”薄唇贴着她耳边,低下来的声音,沙沙的,微哑,“是不是不想跟家里人提起我?”
“……”掌心下的眼睫毛颤颤颤。
“呵……”
男人淡淡地笑了,不知是想明白什么,还是单纯被她挠痒痒挠的,“夏知薏,”他嗓音微沉,“我见不得光吗?”
这个指控就相当严重惹。
“我也是为你好嘛,”她爪子搭上他的腕,移开他的手,弱弱的说,“中国式家长,谈个恋爱,就四舍五入结婚了……请你了解下。”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舅舅,他有点难搞。”
“嗯。”男人弯着唇,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像是被说服了。
然而,后来他陷害她的行动,充分说明,说服他?
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