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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守关口的军将,话语其实还算比较客气,若是平常在这关口,与谁说话都会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长城关口的守将,真要论起权利,实在不小,麾下的士卒至少也有五六千不止。
之所以这军将此时会比较客气,也是眼前这一幕实在有些非比寻常,一个胖子慢慢入关,身后绳索连起来的马匹,五六百匹之多。什么人能在关外室韦人之地一个人带回这么多匹马?也就让这军将稍微收敛了一些昔日的趾高气扬,倒也并非是这位守关大将惧怕什么,只是为了表达一个有商有量的态度而已。
奈何这胖子听得话语,有些不高兴起来,一边往瓮城里面走,一边回头去看那军将,口中一语:“休要多聒噪,这马老子是要送给一个人。”
这军将虽然在称呼上显得随意,但是他却认为自己一直是客客气气的,反倒是这个胖子语出无礼,面色也不好看起来,口中说得一句:“大同之马,不得出境,胖子,市价七十六两一匹,卖是不卖?”
胖子似乎真生气了,马蹄一止,回问了一句:“你个龟儿子是在威胁老子?”
然后胖子又出一语:“三胖,龟儿子就是在威胁你!”
马上的胖子自言自语,倒是让这军将一头雾水,却也听得懂龟儿子是什么意思,几步走到胖子头前,左右更是围过来了不少士卒,便听军将开口:“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商好量你不听,莫不是以为本将迁就着怕了你不成?总兵府的军令,你这厮也敢当了耳旁风?”
“他娘的,龟儿子还真是在威胁老子哩!”胖子左右撸着袖子,然后翻身下马,像极了路边泼皮无懒要斗殴之前的准备工作。
“好,敬酒不吃,罚酒可就不好吃了,倒是节约了本将不少银两,来人,把这里通敌国的走私大盗拿住。”军将看得这胖子的架势,没有丝毫惧怕。能守这般重要之地,军将必然姓常,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还真没有人能让他害怕。江湖高人他也见多了,曾不爽或者成昆之流,哪个不是江湖绝顶的高人?进出关口,从来都是恭恭敬敬,孝敬一些银钱也不少。
“日你个仙人板板!“
袖子已经撸起,肥胖的身形也翻下了马背,骂起人来也还是那一句词,背后的刀也不需要手去拔,面目一狞,双眼圆瞪而起,还有脸颊两侧的肥肉不断抖动。
也如徐杰所言,这胖子还真没有几分高手的模样,远远比不得何真卿的姿态,那何真卿一看就是高人模样,胖瘦二人,怎么看都是一个乡野村夫的样子,甚至与人斗狠的前兆,也与街上的泼皮是一个路数。
只是这座曾经被室韦人打破过的关口,在一个头颅飞落之后,又响起了十几年前那般急促的军鼓与号角。
大多数士卒不明所以,听得鼓声与号角,第一个反应与事实相差甚远,甚至有人已然开口大喊:“不好了,室韦人打过来了。”
呼喊此起披伏,无数的军将士卒仓促拿起刀枪往城楼上奔去。
似乎也有不少人直接往南而去,似乎要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室韦人来袭,可不是玩笑。
霎时间,乱做一团。
混乱的场景,连那杀了十几人的胖子都愣了愣,还回头从城门洞往外看,看看是不是真有室韦人杀来了。
室韦人自然是没有来,胖子大笑一声:“走咯!”
胖子翻身上马,身边还有不少拿着刀兵不敢上前的士卒,大概也是被胖子那杀人夺命的威势镇住了。那守关军将的脑袋,落在地上连双眼都还未闭合。唯有不远处有几个士卒正在一脸惊慌使劲击打着牛皮大鼓。
胖子大笑着打马往瓮城另外一边奔去,身后绳索连着的马匹,轰鸣而起。后面竟然还有士卒帮着胖子赶马,想要尽快关闭关口城门。
胖子已然奔出十几步,方才有人大喊:“抓贼人啊,杀贼人,快快拦住那胖贼人,那人杀了将军,万万不可放走。”
还听得马背上的胖子说得一声讥讽:“三胖,你他娘也太怂了些。”
又听一语:“老子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这岂能是怂?”
马出瓮城,直往南而去,马上那人,自己与自己吵架,吵得不亦乐乎。
有那惊慌失措往南而逃的士卒军将,也就在胖子的马队旁边,一路急往大同府城而去。
第一时间报到大同府城之内的消息,就是室韦人大军南下了。
把那常凯差点吓得站都站不稳,室韦人的威势,实在骇人。不论这些边镇大将平日里口中如何轻蔑,当真事到临头,连大同府城里,都乱作一团,如那蜂窝炸开了一般。
好在,好在不得多久,待得再有人来报,已然是虚惊一场。若是此时室韦人真的大举南下,常凯还真不知如何应对,兴许,兴许……兴许常凯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室韦人麾下走狗,如此才是保得身家性命的唯一办法。
那个作为始作俑者的胖子,已然在官道上奔出了很远,身后大同府里出来的追兵,正在紧追不舍。
京城里,徐杰的那本《琴仙大战拓跋王》也写就,看得雷老头一脸的不悦,指指点点一番,口中说道:“小子,哪里是这般,哪里是这么回事?是我媳妇骂他才打起来的,不是这般打起来的,我媳妇要是看到你写的这玩意,可没有我好果子吃。”
徐杰一脸不爽,两手一摊:“要不你自己来写?”
雷老头看了看徐杰,又看了看可爱的小老虎,吞了吞口水,说道:“反正,反正不是这般,打起来的时候,我可没有飞天遁地的,都是那拓跋老头飞天遁地来打我,把我琴打坏了七张。”
徐杰问了一语:“都是他打你?你没有打他?”
“我岂能光挨打不还手?门口的树都被我切了百十株,拓跋老头走了之后,可把我累坏了,劈的柴火堆积如山。”
“那……那你与说说,你那以琴音外放劲道的办法,到底是个什么原理?”徐杰本来对这场大战什么还感兴趣,如今却只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了。
老头却也不藏着掖着,手微微一抬,另外一边案几上被雷老虎放下来的九霄环佩,已然落在了老头身前,悬空而横,便看老头轻轻拨了一下琴弦,说了一句:“你听!”
徐杰煞有其事听了听,问了句:“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