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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我不解的说道。
“是啊,那么瘦小一个女人。门口几乎二十四小时都有护士值班,可就这样也让她跑了。什么消息都没留下,无奈我们只能收养了庞大海。”老人说道。
“等等什么都没留下?那么庞大海的姓名是?”我再度说道。
“都是药名,胖大海是治嗓子的。那时候这样的孩子我们几乎每年都能收到几个。没办法只能用药的名字,胖大海、金银花、麦冬、甘草之类的都取过了,不太好听的姓就用谐音。那时候中医院收银台上有个献爱心的玻璃罩子,几年来的顾客买药多出来投进去的零钱就成了他们的生活费。这些孩子中成名成才的很多,当然走成庞大海这样的也不少。”老人说道这里摇着脑袋。
“您最后一次见庞大海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吗?”我说道。
“他高考中了武汉科技大学,当时找我要签名。这些孩子几乎所有的文件只要牵扯到家长的都会填当时的院长的名字,我当院长三十多年间没少给这些孩子当监护人。也就是因为这个,我这当年接听都需要五毛一分钟的电话号码至今没有换掉。”老人说道。
“那么你现在还能联系到大海吗?”我说道。
“没有办法,他要是不想联系我。我可没什么办法联系到他,毕竟年轻人想躲我这个老年人还不容易吗。”老人说道。
线索再一次断了,这次是我觉得我最接近大海的一次。
此刻下午四点半,一切回到了原点。
老人看我无话,起身去往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