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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陈词滥调,周孝月一听就觉得头大。
她再次白了一眼道:“我看你们啊,真的是闲的,现在望月国内吃穿都成问题了,你们不考虑这些,还故作慷慨激昂状,丢不丢人?”
见识过周孝月斗诗会上表现的人一个个忍俊不禁,其实来的这些人中间,有的是自负清高,有的是死守陈规,有的却是为了扬名。
“对了,戴春晖和紫阳书院的学子被我弄去教化众人了,你们中间有的士绅,家中有空房的,记得给他们弄个学堂,六岁以上儿童必须进学堂,学制五年,学费全免,都回去准备准备!别闲着了,会闲出病来的。”
说完,周孝月扭头就走,她觉得自己来酒楼也是闲的。
一场关于发肤之辩虎头蛇尾的结束了,午饭后,周孝月就看到大街上已经有和小白一样短发的小伙子了,看得她眼前一亮。
其实有谁又知道,周孝月想做的,只不过让这个世界更像前世一样。
明知道回不去了,她依旧在想。
在酒楼的后厨中逛了逛,两个徒弟都已经成婚了,周孝月让他们自己选择,留下一个在卧云酒楼,另一个去震州。
崔灯一家留下。
孙姨一直没有回来,在酒楼中,周孝月也闲来无事,想起在衙门等的戴春晖,又一路想着教育上的事情,一路整理着思绪,去往县衙。
宋少白在衙门内,看到这么多昔日的同窗,头大不已,他不知道心爱的人又出了什么注意,嘴巴一张一合,什么教育署出来了。
看到周孝月来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