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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定的看着顾文瑾，一字一顿，问道：“你当真不肯认我吗？”
“顾煜晨，你别逼我。”顾文瑾有些绝望。
别说她跟顾煜晨的关系公诸于众，别人会笑话逸谭。就是单单在楚家，逸谭就要抬不起头来做人。
若是顾煜晨坚持闹大，她真的不知道最终会变成什么样。
这个后果，别说她承受不起，就连逸谭，都可能无法接受。
顾煜晨看着她：“那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想清楚了。”顾文瑾为自己辩解道，“不是我对你无情，而是我的处境，不能认你。”
顾煜晨闭了闭眼。
母亲的自私，早在几次的交集中，有所了解，他还期待什么。
这样也好。
不管认不认他，都是母亲自己的选择。
他这个做儿子的，也算是成全她。
顾煜晨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该明白，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母亲，没有反悔的余地。”
“我都说了，我早就失忆了。我对你没有感情，认不认，对你和我的关系，都没有什么实际的影响，你何苦为难我。我是顾家人，我会认。该好好待你们的，我一样不会亏待你们。可这个儿子，我是真的认不起。”